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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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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风雨荷的眼睛,发现她眼中有了泪光。更多小说 ltxs520.com但她很坚强,泪光很快便消失了。

    风雨荷定了定神,说道:“那好,我就先说好事。我想告诉你,我可以陪你一个晚上,让你再次实现你的野心。”

    说着,她有点羞涩,将目光转到一边去。她的脸红了,直红到脖子。这可不是因为喝酒的关系。

    成刚哦了一声,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呆呆瞅着她,问道:“雨荷,我没有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好,我再说一遍。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夜,让你得到充分的满足。今天晚上之后……”

    成刚连忙摆手,说道:“你别往下说了,后面的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你,你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说道:“你看我像开玩笑吗?我已经将女人的自尊心扔掉了。你不是最喜欢女人这样吗?好了,这回称了你的意,这回你可有得吹了。这回你当了胜利者,我失败了。”

    成刚因为这喜讯激动极了。他真想满屋子乱喊乱叫,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目高过顶的姑娘向自己低头,她主动要求跟我睡觉、让我干。这是不是在做梦呢?

    风雨荷见成刚不出声,便问道:“怎么样?你高兴不?”

    成刚满面笑容,说道:“我高兴死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风雨荷眯了眯美目,说道:“这个问题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应了,我叫服务生给你安排房间。”

    成刚乐得腿都软了,身子都轻了,说道:“好啊好啊,最好离你这间近一些。那样,咱们行动也方便些。”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倒是挺有经验,不愧是采花老手。”

    成刚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花心。总的来说,我还是一个挺不错的男人。”

    风雨荷没出声,便开门叫服务生,让她给成刚安排地方。服务生真给成刚安排了对面的房间。她将成刚领了过去,推开门,打开灯,房里华丽而干净,床也不小。虽是单人床,睡两个人也不会挤。屋里的窗帘、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具都挺新的。成刚看了很满意。

    等服务生走了之后,他又溜进风雨荷的房间,问道:“咱们怎么相聚呢?是我去你那儿,还是你过来呢?”

    他的声音有点发抖。这种事自然令人情绪兴奋,换了谁,都会不正常。

    风雨荷有点羞涩,目光瞅着窗外,极力装作镇定,淡淡地说:“你是怎么想的呢?”

    成刚走到风雨荷的身后,双臂抱住她的细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我当然愿意等着你来了。那样的话,我多有面子啊。只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这事怎么办,得看你了。”

    风雨荷挣脱开成刚的纠缠,说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里等着,我去找你。现在你回去吧。”

    成刚听罢,如闻仙乐,欢喜得几乎不会走路了。他说道:“好,好,好,我回屋等着。”

    说着,向门口走去。在拉门之前,他又回过头,问道:“雨荷,你什么时候来?要我等多久呢?”

    风雨荷摇头道:“我也说不好,半夜总会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

    她慢慢地脱下外衣,往钩子上挂着,仿佛不在乎似的。但成刚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汹涌澎湃。她是一个自尊心特强的姑娘,要她主动送上门,这种事她比别人更难以接受。

    成刚点点头,说道:“好,只要你能来。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

    说着,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虚掩着门,望着灯光下房里的一切,感觉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里流淌着。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风雨荷会提出要陪自己过夜、陪自己睡觉,那可是自己长久以来的美梦啊!在他不经意间,就要实现了,总让人感觉不太习惯。他安慰自己说,不要怕,有什么不习惯的呢?自己的女人来陪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她也很爱自己。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不想这件事。他为了让家里放心,还给兰花打了电话,告诉他自己参与审案,由于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让她好好休息,不要担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兰花答应着,说了一些好话,最后说道:“我表姐见你那么辛苦,一定会犒赏你吧?也许会找一个靓妹给你按摩呢。”

    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干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没关系。如果她亲自来犒劳我,我一定不会拒绝。”

    兰花欢快地笑了,说道:“老公,你可真会做梦。不过也好,你在梦里好好爱她吧,反正她也不吃亏。”

    又闲谈了几句,才结束了温馨的夫妻对话。成刚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兰花真是不错,为了这个家,为了让我高兴,一直容忍着自己乱来。自己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虽然她是一个很平凡的姑娘,可是她对我的爱、对我的照顾,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这样的。

    他在房里转了几圈后,便脱掉外衣钻进了被窝。他并没有关灯,为的是风雨荷来时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想像着一会儿两人交流时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难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动静。成刚急得直翻身,后来干脆又坐起来了。他心想:雨荷怎么这么漫呢?她的自尊心那么强,会不会临时改主意。如果改的话,也应该及时通知我啊!

    又一想,雨荷也说过,她总会来的,现在离零点还远着呢。只要零点前来,都不算过分。等吧,等吧,她总会来的。他躺下来,闭上眼睛又开始乱想。

    正当他等得近乎绝望时,只听门吱呀一声,接着啪一声。一睁眼睛,屋里全黑了。不知道谁把灯关了。开关是屋里的,自然有人进屋。他又听到锁门声。

    成刚感觉到有人进来。他激动起来,悄声问:“是你吗?雨荷。”

    黑暗中发出一声嗯声。这简单而平淡的嗯声,在成刚听来,无疑是一声响雷。他颤抖着声音说:“雨荷,我在这儿呢。你快过来,‘等你等到我心痛’。”

    风雨荷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呢?太不值钱了。”

    成刚笑道:“你又在胡说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女神。快来吧,我很需要你。”

    努力看去,一个黑影缓缓过来了,到跟前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成刚的心跳几乎都没有了。他知道,她在脱衣服呢!

    成刚失望地说:“雨荷,我去把灯打开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么离开你的身体的。”

    风雨荷说道:“不,不要开灯。你要开灯的话,我就走了。”

    成刚说道:“那我帮你脱吧?”

    风雨荷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长手。我不是一个撒娇的姑娘。”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好,好,好,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心想: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呢?我以为凭着雨荷的性格,她失身之后,应该会像宋欢一样大胆、一样豪放,而不会像兰月那样羞羞答答、顾虑重重。原来我想错了。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保守的人。这也对。如果她真豪放的话,那么她怎么可能在我之前还是个处女呢?保守点好,我戴绿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过了好半天,那个妙影才上床钻进被窝里。不过她不是从成刚的前面,而是从他的背后。当风雨荷进被窝之后,成刚乐了,说道:“雨荷,我的好老婆,我可等到你了。”

    一翻身将她搂住了。她的娇躯那么柔软,又那么有弹性,还香喷喷的。这一搂才知道,她并没有脱光,但身上也只有内衣。

    成刚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只有胸罩跟内裤了。她的身子真光滑,还有点凉丝丝的。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雨荷,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过一个销魂之夜。”

    风雨荷哼道:“只怕销魂的是你,而不是我。”

    成刚笑道:“我会尽力而为,让你知道当女人有多么快活。”

    说着,双手不老实,在她的娇躯上乱摸,风雨荷象征性地挣扎着,这使成刚对她更有兴趣。遗憾的是,屋里不开灯,少了视觉上的美感。不然的话,成刚会更过瘾。

    风雨荷被摸得娇喘吁吁的,轻声说:“成刚,你真是个大色狼,这么不规矩。”

    成刚一边忙活着,一边笑道:“雨荷,我要是老实得像一个和尚,那你今晚上不是白来了吗?”

    说着,亲吻着她的脖子,两只手揉弄着她的胸脯。虽遮着布,也能感觉到这尤物的大小和弹性。那绝对够标准的,虽不如兰月的大,也同样教人满意。

    接着,压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两只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着,握、捏、推、按、旋转、掐弄等等,搞得风雨荷呼吸越来越重,那紧张与羞涩慢慢消失了。她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升起。

    成刚试探着将舌头往她嘴里伸。她轻轻拒绝着,然后放进来。成刚大为得意,贪婪地品尝着她的香舌。两只手将奶子玩得不亦乐乎,恨不得永远这么揉着才好。那弹性,那触感,都是超一流的。

    渐渐的,风雨荷也热情起来,跟成刚打起舌仗来。有了她配合,成刚自然快活无比,只觉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会儿,风雨荷推开他的嘴,娇喘着说:“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成刚仍然按着她的奶子,笑问道:“雨荷,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风雨荷没好气地回答道:“都是你占便宜,我哪里有什么好处啊?”

    成刚说道:“没关系,一会儿好处会更多。来吧,我帮你脱衣服。”

    说着,将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脱胸罩。

    风雨荷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坐起来,慢慢脱掉了。

    成刚提醒道:“内裤也脱了吧。”

    风雨荷含羞说:“暂时不需要吧。”

    成刚笑道:“你害羞的话,我一会儿亲自帮你脱。”

    说着,自己动起手,先把自己脱光光,以便于行动。

    风雨荷感觉到了,便说道:“你好厚脸皮,连衣服都不穿一件。”

    成刚说道:“我是要跟你做爱,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碍事。”

    他向她伸过手。风雨荷哼了一声,顽皮地躲开。成刚再抓,她再躲。两人在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间,风雨荷已经被抓住了。

    成刚将她压着,说道:“雨荷,你的身子真光滑,像条鱼似的。”

    风雨荷问道:“鱼可多了,什么鱼呢?是鳄鱼?还是鲸鱼?”

    成刚回答道:“那两种鱼我没有见过。我看呐,你跟泥鳅一样滑。”

    风雨荷大为不满,说道:“滚蛋吧你。泥鳅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鳅呢。”

    突然间来个鹞子翻身,将成刚压在身下,她到了上面。

    成刚笑道:“怎么着,雨荷,你还想干我不成?”

    风雨荷嘴很硬,说道:“我当然想干你了,凭什么每一回都要你在上面呢?”

    成刚笑道:“咱们只干过一回啊,谈不到每一回。”

    风雨荷这才意识到语病,说道:“总之,我不能让你骑我,我想要骑你。”

    成刚说道:“那你快摸摸我啊。”

    被美女骑在身上,也挺美的。对方的身子软绵绵、香喷喷,谁被骑是谁的福气啊!

    风雨荷哼道:“你的身子才跟鳄鱼一样粗糙,有什么好摸的。”

    成刚说道:“你又没有摸,怎么会知道我粗糙呢?”

    说着,他抓住风雨荷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还问道:“你感觉到我的结实与健壮没有?”

    他说得很自信。

    风雨荷笑骂道:“拉倒吧你,可别吹了。你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军的身子,哪来那么好?”

    话虽如此,她的双手还是缓缓地抚摸着,感觉着男人的特点。她骑在男人身上,跟他肉贴肉的,自然是很刺激。再亲手摸摸,更使她芳心澎湃,绮念横生……但她是一个不愿意承认欲望的人,就是忍着不表现出来。

    成刚的手也不规矩,在风雨荷的大腿上、腰上、屁股上摸着,不时地赞叹着:“雨荷啊,你的身子真好。这是上天对你的恩宠,也是对我的怜爱,我是何德何能,可以跟你一起睡觉啊!”

    风雨荷教训道:“什么睡觉不睡觉,你怎么这么庸俗啊?这种事都被你亵渎了。这叫云雨之欢,你有没有学问呢?”

    成刚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训得是,是叫云雨之欢。”

    心里却在笑,心想:这种文雅的话听起来真没劲,哪有说粗话过瘾呢?看看兰雪和宋欢吧,满嘴粗话,干她们时更有兴趣。迟早有一天,我也要把你变成那样的浪妞。

    成刚说道:“雨荷,来,亲亲我。”

    风雨荷说道:“你身上又不是香的,有什么好亲的呢?”

    成刚笑道:“那你身上是香的,让我亲亲吧。”

    说着,拉她的身子,使他前俯,上身低下。这样,成刚一伸嘴,就可以亲到她的奶子了,而一只手还握住另一只,玩个不停。

    她的奶头很嫩,奶子很香。成刚就像小孩子一样玩着奶子。他一会儿玩这只,一会儿玩那只,玩得风雨荷啊啊个不停,她还尽力控制着自己,只是呻吟着、喘息着,并不发出叫喊声。她是个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门外的人听见。

    成刚将两个奶头舔得湿淋淋的,把两个奶子都揉得鼓鼓的兴奋了。这奶子多好啊,它的光滑细腻、它的弹性结实、它的圆润可爱,都给成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心想:要是把灯打开就好了。做都做了,还怕开灯啊?雨荷,你怎么也这么虚伪呢?

    风雨荷的哼声增大,双手撑在成刚的两侧,要不是极力控制,她一定会趴在成刚的身上。那种酸酸的、痒痒的感觉,让她身子发软,又特别好受。她强忍着不叫、不激动,但哪里能忍住呢。她实在受不了时,就说道:“好了,好了,成刚,你不是要祸害我吗?来吧,你尽管来吧,我不怕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好,咱们这就开始了。现在,你躺下来吧。”

    风雨荷说道:“我要在上面。”

    成刚说道:“一会儿再让你在上面。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控制不好。等一会儿咱们玩得高兴时,我就让你在上面玩。”

    风雨荷不满地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丈夫。”

    但还是从成刚的身上下来,乖乖地躺下了。她躺下之后,心里觉得有点委屈,觉得是要被男人糟蹋了。这好像是一种耻辱。她应该玩男人才对。

    成刚将风雨荷的双腿分开,顺便摸摸,称赞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风雨荷说道:“你的甜言蜜语对我没有用,我不会上你的当。”

    成刚笑嘻嘻地将一个枕头塞到风雨荷的腰下。风雨荷不明白,问道:“成刚,你在搞什么鬼呢?”

    成刚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他趴下来,抬高风雨荷的双腿,然后伸手在风雨荷的私处摸起来。那手的经验很丰富,枢、蹭、揉、触、搔、抚等等都用上了。尽管隔着小内裤的薄布,也让风雨荷吃不消。

    她哦哦地哼着,不安地扭着身子,说道:“成刚,你真会折腾人。你要把我给害死吗?”

    她声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成刚听得悦耳,说道:“我这不是害你,而是在给你幸福啊。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

    风雨荷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在祸害我呢。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成刚嘿嘿笑着,说道:“二会儿你就会知道你今晚上是多么幸福了。”

    他的手指频频动着,努力的玩着这个大美女的下体,想让她早点欲火焚身,那样的话,一会儿干起来才更有趣啊!

    风雨荷被玩得娇躯像触电了一般,一会儿扭着,一会儿抖着,声音也变化不定的,反应着她的身体感觉。成刚玩得津津有味,很快感觉到手指被弄湿了。他笑道:“雨荷,你的水可不少啊,真滑溜。我尝尝是什么味道?”

    说着,将指舌头上一点,说道:“真香,我喝过那么多的酒,都没有这涸香。”

    风雨荷又羞又兴奋,说道:“你可真够变态,一派胡言。”

    成刚笑道:“雨荷,咱们还有更享受的事啊。”

    说罢,伸出双手,来到她腰上,将她的小内裤往下拉。

    风雨荷伸手挡住,说道:“成刚,你想干什么?”

    成刚说道:“雨荷,不脱掉内裤,咱们怎么进行云雨之欢呢?”

    风雨荷这才放手,说道:“我要被你强奸了。”

    成刚将她仿佛尿了般的小内裤拿掉,在自己的鼻子下闻了闻,感到一阵心醉,说道:“雨荷,把你穿过的内裤送我两条怎么样?”

    风雨荷并上腿,说道:“你要那玩意干什么?那都是女人的东西。”

    成刚说道:“我想在我想你的时候拿起来看一看、闻一闻,回忆回忆咱们在一起干事的情景。你说那是多美的事啊?”

    风雨荷笑骂道:“尽说屁话。我看你有点心理变态,还是去看看医生吧?不然的话,难保以后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成刚嘿嘿笑,说道:“能干出什么大不了的坏事?顶多是多干几个女人呗。”

    风雨荷说道:“哪天要是你犯了强奸罪,我一定会亲自将你逮捕。我会让警察们好好修理你,让你以后再不敢玩女人了。”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你这话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成刚的魅力这么大,有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都排不上,我想干女人,还用得着强奸吗?你真是不了解我的魅力啊。”

    风雨荷听了不舒服,说道:“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吹牛的家伙呢。凭什么这么小看女人呢?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华仔呀?女人都喜欢你。不要脸的男人多了,我看,你是最不要脸的。”

    成刚一点都不生气,说道:“如果我那么要脸的话,我还能接近你、亲到你、操上你吗?”

    风雨荷骂道:“大流氓、大色狼、大无赖。”

    成刚笑嘻嘻地说:“你马上就知道我多么可爱了。”

    他凑上去,将嘴堵上风雨荷的花瓣上。这下子,风雨荷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成刚把着风雨荷的大腿,用自己的唇舌尽情地爱抚着风雨荷的妙处。那舌头舔着花瓣,像舔着蜂蜜,有时还钻进花里,伸伸缩缩的,那嘴偶而还堵上口,唧唧地吸着。牙齿还不时地轻咬着小豆豆。这一切都做得够好、够热烈、够技巧,用尽平生所学,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心爱的姑娘。你想,雨荷如何受得了呢?

    她啊啊地哼叫着,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她身体扭得厉害,下身一挺一挺,双腿一夹一夹的,想阻止他的无礼。可那根本是无济于事。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离身了,都飞起来了。她时而会断断续续地说:“成刚……我……我……被你给……害惨了……你停……停停吧……”

    那声音像在唱歌,又像是呻吟,说不尽的缠绵与动听。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你应该听我的。”

    风雨荷喘息着说:“不,我是我自己的,我只听我的。我不是任何男人的。”

    成刚笑道:“你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又凑上嘴一顿猥亵,弄得风雨荷娇躯颤抖,不知流了多少爱液。她像是奄奄一息似地说:“成刚……成刚……放……过我吧……你尽管上来吧……占有我好了……”

    成刚狠狠地亲了几下花瓣,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你是不是我的?”

    风雨荷被逼无奈,说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今晚上我属于你了。”

    成刚听了愉快,说道:“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你告诉我,你想不想我干你啊。”

    风雨荷呼呼喘息着,说道:“你来吧,你来吧,我很需要你。”

    成刚听得过瘾,说道:“你要跟我说,你欠操了,需要成刚操。不然的话,屄都痒得不行了。”

    风雨荷仍然嘴硬,说道:“不,不,我痒死也不说。”

    碰上这么一块碰骨头,成刚也没办法。这风雨荷跟兰雪不一样,不是用点小伎俩就能摆平。她是有经验有勇气的姑娘,对付她可不能操之过急。因此,成刚也没有再逼她,说道:“行。你不说拉倒吧。你下回说好了。现在我要跟你说,雨荷,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更想操你。我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想操你了,想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干劲十足地操你了。”

    说着,他摆好姿势,挺着大肉棒向那处顶去。但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在她风雨荷的下面地带磨擦着,磨得风雨荷啊啊呻吟着。

    等到肉棒上沾了好多水,成刚才在风雨荷的耳边说道:“雨荷,我要操进去了。你想叫就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叫声,那声音那么美、又那么媚,像是一个跟老公撒娇的好老婆。”

    风雨荷被男人压着,感觉怪怪的,嘴上说:“我没有那么贱,我才不叫呢。”

    成刚将龟头抵到穴口上,慢慢插入。龟头进去后,再一使劲,便顶到花心了。他能感觉到小小的腔道被自己的玩意撑大,那种挤压感、紧迫感,都化作快感传来。他舒服地直喘粗气,而风雨荷则皱起眉头,啊啊了几声,说道:“你的东西赶上手电筒了,我有些吃不消。你那东西是人长的吗?”

    成刚听了大为得意,说道:“雨荷,大才舒服啊。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道理。”

    说着,他轻轻地抽动,小幅度地干起来。他觉得里面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风雨荷并不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将她的潜力挖掘出来,一定可以跟小路、宋欢媲美的。

    随着成刚的抽插,风雨荷也有节奏地哼着,但声音不大。成刚一边干她,一边在她的脸上、耳朵上亲着,说道:“雨荷,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欢你。跟你分开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呢。”

    风雨荷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攻击,一边说道:“你和别的女人睡觉时,也会想我吗?我才不信呢。”

    成刚加快速度,说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哪里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呢。没有你的日子,我觉得人生都暗淡不少。”

    风雨荷轻笑几声,说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总不能放下一切嫁给你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对我来说,已经够过分了。”

    成刚笑道:“男人通常都会更疼老婆之外的女人,难道你没有感觉我对你比我老婆还好吗?”

    他一下一下地抽动着,感觉她里面很有弹性,也很娇嫩。这次做爱跟上回不大一样,上回是在特殊的环境里进行,现在则不同,现在是两人都在清醒的状态下。雨荷这次是同意他干她的,这是多么不易啊!如果她不是亲口说出来,他都不敢相信。他多么高兴啊,他终于可以干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成刚每次都把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再一下插到底。每次顶到花心时,风雨荷都啊地一声。这一声,像是痛苦,更像是快乐。她的腰肢也本能地扭着、挺着,保持着跟成刚一致的节奏。

    成刚亲吻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告诉我,你现在快乐不快乐?舒服不舒服?”

    风雨荷哼道:“是你在销魂,是你在快乐。我属于受害者。”

    成刚心里暗笑,说道:“这么说,你不愿意了?”

    风雨荷说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强奸我啊。”

    成刚说道:“好,好,那我就当强奸犯吧。反正强奸你这样的美女也值了。”

    风雨荷说道:“你强奸女警察更得罪加一二等啊!”

    成刚笑道:“强奸你这样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认了。”

    说罢,将肉棒整个抽出来,停了停,然后再唧地一声插进去,插得风雨荷啊地一声叫,说道:“你可真够坏的,太缺德了。”

    成刚坏笑道:“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缺德的男人吗?来吧,跟我一块乐吧。”

    说罢,加快速度,猛劲地干着心目的女神。从两人下身传出来啪啪声、扑滋声。成刚气喘如牛,风雨荷哼叫不已。这些声音都使双方的情绪受到刺激,受到影响,他们都热情起来了。

    成刚伸长舌头舔着她的红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亲吻。成刚将舌头伸进她的嘴,美美地品尝着香舌。那滋味美得无以复加,令人飘飘欲仙。他心想:跟风雨荷干事就是不一样。超级美女会给人超级享受。

    他的肉棒子插在穴里,有时候还搅和一阵子再正常运动,这又带给风雨荷更新的感觉。她的情绪已经被引起来,不用提醒指挥她,她已经情不自禁伸手抚摸成刚的后背了,感受着他男子汉的力量。

    成刚收回嘴,说道:“雨荷,你快点叫床啊,这样更刺激。”

    他用力干着,震得床都跟着响了。

    风雨荷便轻声喊道:“床,床,床。”

    她的这种表现让成刚忍不住笑出来了,他下面干着她,嘴上说:“雨荷,你太幽默了,我爱死你了。”

    加大力气,呼呼地干着。她里面那充足的爱液泡得龟头爽极了。虽然眼睛看不到,成刚也知道她的爱液已经流到自己的毛上了。他真想开灯看看风雨荷被操时的样子,可是她不允许,自己只能干着急了。

    他心想: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变成荡妇。最好让她穿上警服,光着下身,这样干起来更有成就啊!

    一会儿,成刚说道:“雨荷,你搂着我的脖子吧,这样更舒服些。你呢,要积极配合啊,这样做爱的品质更好些。”

    风雨荷哼叫着说:“我又不是你老婆,怎么能听你指挥呢?”

    成刚用恳求的语气说:“来嘛,雨荷,就搂这么一次还不行吗?”

    看他怪可怜的,风雨荷才不情愿地勾上成刚的脖子。成刚笑道:“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

    大肉棒呼呼地插着,更卖力地干她,心里美得不得了。多希望这一夜有一年那么长,这样的话,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干了--会儿,风雨荷说道:“成刚,我不想老被你这么压着,我想在上面。”

    成刚笑了,说道:“我喜欢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每插一下,不用使劲,你身上的弹性就使肉棒自己出来了,多省力气。你在上面,我作为男人,多没有面子啊!”

    风雨荷说道:“有什么没面子的?你也是我的人呐,你也应该听我的。”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现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来吧。”

    说着,拔出肉棒,躺到她身边,看她的行动。

    风雨荷跨到成刚的身上,握着肉棒,问道:“成刚,下面该怎么做呢?我也没做过啊?”

    成刚笑道:“那有什么难的啊?只要把棒子插进你的洞里就是了。”

    风雨荷慌张地说:“我不会啊。”

    成刚说道:“不怕的,我指挥你。”

    于是,开始给她讲有关的理论知识,讲得差不多了,才指挥着她,主动将肉棒子塞进洞里。当风雨荷摆动着屁股玩弄男人时,觉得心里无限的满足,觉得这姿势更适合她的性格。

    第四章 下床之后

    风雨荷骑在男人身上,像骑马一样地剧烈奔驰颠簸着,急促地呼吸着。虽在黑暗中,成刚仍能感觉到她胸前两团白肉的舞动。

    成刚乐极了,伸手去抓。多软、多鼓、多滑、又多么有弹性的两团啊!应该打开灯看一看它的风采才好。

    风雨荷在享受吞吐之际,又多了一重痒,只觉得奶子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事。

    她这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便身子前倾,双臂拄在成刚肩膀左右。这样,奶子离他更近,他行动更方便。

    成刚见了欢喜,称赞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风雨荷扭腰摆臀的,得意地玩着肉棒,说道:“可我不爱你啊,永远都不爱。”

    她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与哼声,非常别致,也很有风情。

    成刚也往上挺着棒子,说道:“我不信,我不信。”

    猛一使劲,顶得风雨荷一疼,说道:“成刚,你真够坏的,不准你乱动。你现在是我的赤兔马,你得听我的,知道吗?”

    即使骑在男人的棒子上,她也并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风度。

    成刚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风雨荷纠正道:“是女皇帝。”

    她尽情扭摆着,让肉棒在自己的体内乱冲乱撞。

    撞到哪里,哪里舒服啊!她发出的呼吸声、哼叫声,显出了她的快乐和好受。

    成刚握玩着她的奶子,大指还拨弄着奶头,问道:“雨荷,怎么样,感觉这云雨之欢好不好?说实话。”

    风雨荷骄傲地说:“好,很好啊,骑在男人身上干事,真是神仙享受啊!这才是女人的姿势,这才是女的人成绩。”

    成刚大乐,说道:“那好,既然你喜欢的话,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干,大不了每次我都让你骑在上面就是了。你看怎么样?”

    风雨荷旋转着屁股,像磨豆腐一样磨着肉棒。没有人教她,她自己无师自通。想来干这种事即使是生手,也凭着本能可以熟能生巧。何况她是一个那么聪明、那么机灵的姑娘,表现自然不会比别的女人差了。

    只听她说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

    说着,她又加快了速度,两人下体不时发出淫靡的声音,听得成刚过瘾,风雨荷也心醉。要不是灯关着,成刚可有得看了。

    风雨荷大约动了有上千下,便急促地说:“我要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成刚连忙说道:“你慢下来,深呼吸,就可以没事。”

    风雨荷按话行事,还真的好使。她的兴奋劲减少了。她高兴地说:“成刚,你可真是个行家。真不知道是从多少女人身上学来的经验。”

    成刚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让我上呢。你以后跟我混吧,我会教你很多的功夫。”

    风雨荷哼道:“你又在做大头梦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记住了。”

    成刚嘿嘿笑道:“我记住了,一定会记住,你在我身上活动时是最美的,可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关灯了。”

    他的双手在她的美体上摸来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处的手感都教他满意。

    风雨荷轻柔地挺动着屁股,说道:“下回?下回在哪里呢?”

    说着,像是受了什么影响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

    成刚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长着呢,咱们慢慢来吧。”

    风雨荷不听这个,只管随心所欲地动着,表现着她巾帼英雄的风采、她的呼吸那么粗重,她的动作又那么飞快,好几次肉棒都脱落出来。她便用手抓住再塞进,再接着活动。

    成刚乐得享受,感觉那小穴真是妙极了,夹得那么紧,夹得那么温柔,里面的水真够多。风雨荷每动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头都没了。他不时地挺着下身,为她助威。

    他嘴里还称赞道:“雨荷,你真是好样的,不只是捉贼在行,干这事也出色。以后咱们常在一起干,你一定会成为专家。”

    风雨荷哼了一声,笑骂道:“滚蛋吧你,拿这事跟捉贼比,就像医生做手术跟屠夫杀猪比,这能比吗?有什么可比?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娇喘吁吁地挺动着,非常来劲,非常惬意。

    成刚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发财了。”

    说罢,坐起身来,双手搂住她的腰,伸嘴去亲吻她的奶子,一会儿叼这个,一会儿舔那个的,玩得津津有味。

    风雨荷便在娇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声,那种享受是语言没法描述出来的。尽管她对成刚凶,对成刚不逢迎,但她在心里还是承认跟男人干这种事挺好受的。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进行,双方的心情都不一样。尤其是风雨荷,有一种无奈之下放任男人强奸似的屈辱感。

    这次不同,这次是自己主动,虽说有点面子上无光,但她只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来服侍我,我是主子。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可平衡多了,不再以为自己吃亏。

    很快,风雨荷又叫道:“我又不行了。这次实在控制不住了。”

    成刚说道:“那就得换一种姿势了。我也该翻身了。”

    说着,抱住她身子一翻,两人变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之势。

    风雨荷抗议道:“不、不要这样子。我不喜欢被你压着。”

    成刚笑道:“江山轮着坐,也该轮到我了。”

    说罢,狂抽猛插,插得小穴扑滋扑滋直响。

    风雨荷忘情地欢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来了。”

    也忘了会不会被人听到了。

    成刚急喘着说:“咱们一起达到快乐的顶峰吧!”

    那速度提到了极致,真有开山裂石之势。

    当那高氵朝到来时,风雨荷的娇躯痉挛着,小穴一夹一夹的,嘴里嚷道:“真好啊,我的骨头好像都融化了。”

    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屄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想操你一辈子。”

    风雨荷哼道:“臭流氓,臭色狼。”

    说完话,她的高氵朝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玉腿也缠住他。那样子极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龟头,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风雨荷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过了一会儿,风雨荷像想起什么事,将成刚从身上推了下来。成刚不解,问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成刚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风雨荷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承受得起。”

    风雨荷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干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风雨荷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一夜情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风雨荷又转过头来,说道:“成刚,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刚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风雨荷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风流,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成刚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按说,从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结局。

    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爱他,是为了维持自己的个性,维护自己的个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她会好过吗?若好过的话,除非她根本不爱他。

    她真会不爱他吗?他细细回想,觉得不可能。从两人认识以来,她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跟自己来往那么密切。她是个好姑娘,但绝不是那种为了感情而不顾一切的人。

    对这样的姑娘,自己是应该称赞还是该痛恨呢?让自己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是很困难。对自己深爱的姑娘将自己抛弃这件事,他的痛苦是确实的。他对她用情那么深,绝不肯轻易放弃。现在,她已经坚决的将自己踢开,自己难道还要像膏药似的黏住不放吗?他可以承认自己是流氓,也是色狼,但他这个人绝对不是无赖。他不会勉强别人做别人不想做的事,“强扭的瓜不甜”,捆绵不成夫妻啊!

    他伸出手,狠狠地敲了一下床,心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让她去吧!本来自己就有点配不上人家,何况自己还有老婆,她不跟自己分手又能怎么样呢?让她当情人实在是委屈了她。这不能怪她啊,要怪就怪自己好了。

    她是个好姑娘,她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还是支持她吧,让她走她的理想之路。

    只要她过得好,自己还有什么要求呢?

    他自己劝自己,劝了好半天,好受一些后才躺在床上。他打算睡一觉,打算天亮之后再悄然离去,不给她添一点麻烦、添一点烦恼。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男子汉,绝不会因失恋而要死要活,那样的男人,雨荷会很鄙视的。好了,分手快乐,彼此都快乐。明天天亮,自己回农村去,冷静几天后就回省城吧。农村再好,那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的家在城市。那里不但是家,也是战场。当他的父亲将事业交给他的那一天,自己就等于登上战场了。那时候,想当“采花大盗”,时间也很有限。

    他想通了这些,心情好多了。他想睡一觉,想到梦里放松一下,可那谈何容易啊?他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睡不着。试想,一个人心事那么重,情绪受那么大的冲击,当然不易入睡了。

    他便又坐起来,傻傻地望着屋里的黑暗,努力想点高兴事。而此时大脑好像失灵了,什么好事都想不到。眼前只是晃着风雨荷的影子,耳边总响起她的声音。她的影子有时是庄严的,黑色警服,面孔严肃,正气凛然,英风飒飒,有时又是长裙飘飘,柔情似水,魅力无限。她的声音有时像大江奔流,有时又像溪水潺潺。无论是什么样子,她都那么迷人。

    他不知道该想什么好了,只在嘴边反覆地念她的名字:“雨荷,雨荷……”

    念到有点累了时才有下文:“美女、警察、英雄、尤物、肉香,我的,应该是我的……”

    他就这样煎熬。等到拉开窗帘时,看到天边的鱼肚白,他才松了一口气。他想现在就走,仿佛多留一刻就会多一分苦痛。他打开门来到风雨荷的门前,想敲几下,跟她打个招呼,又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既然已经彻底分手了,自己又何必打扰她呢?还是走吧,像一片落叶飘然而去。

    他镇定一下情绪,到厕所洗了把脸,便迈着大步走到院子里。骑上摩托车,喊醒守门老头。门一开,他便飕地冲出去了,好像逃犯一样离开。离开那里,他感觉轻松多了。回想这一夜,真像一场梦。前半是美梦,后半是恶梦。这场梦会令他一辈子记住。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该放的就放,该忘的就忘,我是大男人,我是成刚。我是虎狼,而不是绵羊。

    这样的话嘀咕数遍后,真的觉得舒服多了。他暗自夸奖,这才是我,这才是成刚啊!

    他在大街上茫然地转着,从一条街骑向另一条街,不知道该去哪里。见天色越来越亮,终于大放光明。他经过一家浴池时,心里一动,便进去洗澡。他用莲蓬头使劲绕着自己的头,像是要洗掉--切的不痛快,仿佛要跟伤心一刀两断。

    平时他洗操挺快,1一十分钟就行了。今天,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尽情地发泄。他不是用嗓子,而是用动作,那温暖的水落到身上,像是母亲的手滑过,将一切创伤都抚平。再多的风暴、再多的波澜,也很快不见了。等他穿戴齐整地离开时,他已经基本上恢复平静。他又是那个爱说爱笑,心装大海的成刚了。

    他见太阳都出来了,染得东方一片鲜红。他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肚子有点饿,就上旁边的一家小店吃东西。他今天的饭量真好,足足吃了六颗大包子。平时吃四颗都勉强,今天超常发挥。吃饱之后,无聊地在街上转了半天,看时间差不多,这才骑着摩托车往村子方向去。

    在半路上遇到一辆货车,车斗上站着两个女人。成刚因为心情不好,并没有注意。等到跟前时,其中一个女人喊停车。成刚一看她们,也是一惊,便停了摩托车。

    原来车上站的两个女人他都认识。喊停车的人是李阿姨,而另一个则是村长老婆。

    这两个人怎么能搅和到一起呢?她们可是水火不容,什么事能使她们消除隔阂站在一辆车上呢?

    成刚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坐货车呢?”

    村长老婆一脸的阴沉与悲苦,并没有出声。而李阿姨则说道:“我们急着去县城。因为着急,也找不着别的车了。就临时抓这么一辆车坐上。能有车坐已经不错了。”

    成刚强作笑脸,说道:“究竟是什么急事啊?”

    李阿姨平静地回答道:“村长从城市转院回来了。他就在县医院,我们正要去看他。”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他没事了?”

    李阿姨叹口气,美目一低,说道:“命是保住了,只是其他方面可能会受到影响。”

    她看了看村长老婆,没再多说。

    成刚也知道此刻不宜跟她多说,便说道:“命保住就好,有命就有一切。愿老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

    村长老婆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他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呢?老天爷会保佑他吗?”

    李阿姨跟成刚挥了挥手,便喊开车。她的美目深情地望着他,充满了留恋之意。

    他也摆了摆手,骑摩托车离开。他心想:村长的命还真大,这么都死不了。只是后遗症不知道是什么?是胳膊断,还是腿折?或者他受伤严重,变成了太监呢?算了,算了,别管别人的事,管好自己就得了。

    他加快速度,向兰家的小村跑去。到了家,一家人正在吃早饭呢。三个美女坐在桌前,都眉开眼笑,情绪特好,就连兰月也笑得那么甜、那么迷人。由她的美貌,又不禁想到了雨荷身上。他默默叹了口气,心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兰月一样以我为中心呢?她的性子太强了。

    众人都看到了成刚。兰花站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了。坐下一起吃吧。”

    成刚淡淡一笑,目光在大家的脸上二扫过,说道:“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了。我去躺会儿,不必管我。”

    说着,他向东屋走去。

    往炕上一躺,脑子里翻腾起来,就跟那杂货铺似的,一会儿是城市,一会儿是农村,一会儿是雨荷地笑,一会儿又是雨荷的怒,弄得他根本就睡不着。虽不能入睡,却又有朦胧之意。也许可以称为“半梦半醒之间”。

    过了不久,兰花进来了。她坐到炕沿上轻轻拍成刚的后背,说道:“刚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成刚合眼回答道:“我很好,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又睡不着了。”

    兰花柔声地说:“是不是昨晚睡得太晚了?表姐她都让你帮什么忙了?”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是睡得太晚了。忙的都是公安审讯一类的事,冷不防换个地方,睡觉也不习惯了。”

    兰花说道:“那我出去,你再试着睡睡。”

    成刚睁开眼睛,说道:“不用了,反正也睡不着。你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行。”

    她往炕里挪着身子,直挪到成刚的头部跟前。只见成刚眼望着纸糊的天花板,眼神有些茫然,像是有心事。但她没有追问。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刨根问底。男人有些事是不愿意老婆知道的。

    成刚瞅了瞅她,说道:“兰花啊,你在农村待够了没有?”

    兰花说道,丨“你指的是现在吗?咱们这次来吗?”

    成刚说:“是啊。”

    兰花诚实地回答,说道:“早就待够了。要不是妈让我多陪陪她,我早就跟你一起回城里了。那里才是咱们的老窝啊。这里是我出生地,那里才是我飞翔地。这个农村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从小就想要飞出去,到了城市之后,越发觉得这种想法太对了。城市才值得人们留恋和热爱呢。我对农村总是爱不起来。相比之下,城市是现代大都市,而农村好像还停留在旧社会呢。”

    成刚一笑,说道:“你的话太夸张了。不过既然你这么不想待的话。过几天,兰月的调令下来了,咱们跟她一起走。以后咱们尽量少回来就是了。”

    兰花问道:“咱们都走了,那我妈怎么办呢?”

    成刚说道:“她自然在这里陪兰雪。等到兰雪也转到城市上学后,她也就跟过去了。那时候,一家人又可以团圆了。”

    兰花听了欢喜,说道:“好啊。这样最好不过了。那时候我们兰家搬到城市,可都是城市人。到时候,兰强再在城里娶一个城市老婆,在那里买房子安家,那我们在老乡面前可有面子了。”

    成刚笑道:“那面子大得跟锅盖似的。”

    他心里尽量将风雨荷以及和她有关的事赶走,以免自己又会扯动伤口。他心想:男人为什么都如此贪婪呢?我已经得到她了,有过两回的亲热就已经够了。我为什么还要渴望得到她的一生呢?太过分了。再说,她是一匹野马,性子太野、太强,自己根本没法驾驭她。还是放手吧,让她自由飞翔吧!

    兰花抚摸着成刚的头发,说道:“刚哥,咱们都走了,兰雪一定会生气、会不满。咱们可得将她转过去,不然的话,她会发脾气的,以为咱们不管她了。她年纪虽小,可是事事都喜欢抢先。咱们回去以后,可别忘了她呀。”

    成刚一笑,说道:“就算我忘了,你这个当姐姐的也不会忘了。”

    兰花说道:“那咱们尽量早点行动吧。我太想咱们的家了,我经常梦见那里。那里的街道、那里的车流、那里的楼群,我好像伸手都能摸到似的。我在这里待了这些天,''感觉城市里那些原来可恶的地方都变得可爱了。”

    成刚笑道:“看来咱们应该换过来。我变成农村人,你变成城市人。”

    兰花娇笑道:“这样也不好。”

    成刚问道:“有什么不好的呢?”

    兰花回答道:“你想,那时候我是城市里的大小姐,你是一个乡下人,我怎么会看上你,又嫁给你呢?”

    说着,略略娇笑起来,连放在成刚头上的手都颤起来。成刚受其影响,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就要离开农村了,而且以后会极少回来。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围在一桌上,三个美女加一个成刚。成刚有人相伴,心情好多了。只要不想风雨荷的事,他的心情都会挺好的。他收敛心思,想退回省城认真在事业上了。

    桌上,兰花告诉风淑萍,说他们夫妻就要离开农村回家了。风淑萍一愣,连兰月都停下筷子听了。她们似乎有点不解,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突然离去呢?

    成刚解释说,“我公司给我的假期也差不多了,该走了。还有,我父亲这阵子的病情也不是很稳定,我想到他跟前尽点孝心。我回去之后,会尽快把兰雪也转到城里上学的。那时候婶子也一起跟来,好跟兰强会合。”

    一提兰强,风淑萍脸上有了笑意,说道:“我一直不想离开农村,不想离开生活了半辈子的村子。可是我的孩子们都不在身边,我也只好跟过去了。到时候只要别觉得我烦人就行了。”

    兰花笑道:“怎么会呢?妈,我们不但不觉得你烦人,反而觉得你挺可爱呢。”

    风淑萍笑骂道:“你又在扯淡了。妈妈都多大年纪了,又不是小孩子,当不起‘可爱’两个字了。”

    兰花说道:“妈,你总是说你老,你才多大岁数啊?就你这么年纪,在我们省城那是年轻人。你到了城里好好打扮之后,换上漂亮服装,梳个合适头型,再学会城市人的语言、风度,这么说吧,那可不得了。你要是去征婚去啊,管保能找到一个三十岁的帅哥。”

    风淑萍笑了直笑,骂道:“兰花,你又不说人话了。你妈我早就说过不想再找男人,我这一个人过不是挺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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