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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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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春哥不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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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学校之后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期末考试,我想着自己已经落下了这么多课,万年老二的名头肯定是岌岌可危。更多小说 ltxs520.com于是,我就抓住考试前一晚挑灯夜读,着实努力了一把。考试的时候更是一鼓作气把考题统统拿下。

    于是乐极生悲了,我这股气吹过了,一个不小心竟然越过了天才宁次的高杆,拿下了年级第一。

    少爷这真不能怪我,那啥好久没跟你一起考试了,由于不清楚你的实力造成技术失误了……

    发成绩单的那天,宁次少年的表情格外彩。他平时一贯的表情是没有表情,但是当时他竭力地使自己没有表情造成面部局部抽搐就显得十分做作。小李看着我门门满分的成绩单,立刻红果果了。他私下悄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速成的捷径。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叹气。小李少年,你难道不知道火影世界放眼望去都是人形作弊器么?且不说那些个伟大的穿越玛丽苏,就算是原装正版的也是无处不作弊,你看看宁次少年都把X光透视作弊器给顶在脸上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感慨咱的作者一定是个后妈,否则她怎么不给我开个金手指作弊器什么的,也让我来个轮回眼玩玩天下无敌?

    “我考试的秘诀只有一个,那就是——信X哥,不挂科!”

    当本身条件先是自身的时候,我们只能把美好的向往寄托到神层面。

    我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在小李的肩膀上沉重地拍了拍,“你收拾收拾快点进X哥教吧。”

    “X哥教?”小李眨了眨硕大的眼睛,表情上是一脸的茫然。

    “对!这才是世界第一的组织!”我深沉地望着村口那颗被暮色浸润着的歪脖老槐树,心中默念着X哥威武。

    晓算是个什么东西?

    跟着一个老不死的兔子混那能算是出息?斑兔子,你还征服世界呢!能做到没有蛀牙也就不错了。不过估计你想长蛀牙都长不出来,按您老那年纪估计那嘴里也就没剩几颗牙了。

    蝎叔,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遇人不淑呢?你要是早能信了X哥,别说你是什么傀儡之身了,照样原地复活血条全满啊!还有亲爱的迪达拉,你死得冤不冤啊?还自爆呢……

    连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真理都不明白的人,才没有资格谈什么艺术。

    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艺术无外乎,活下去,比别人都好得活下去。温饱都不能解决,你谈什么艺术?

    但是人总说世事无常,我们永远不可能在选择之前就预见结局。更况且,这一切都是他们选择的路,以他们的骄傲,估计到死都不会后悔。

    “你在想什么呢?”宁次皱眉,伸手推了我一把。

    “我在想,这个世界太大,相对而言我们却太过渺小。”我摇了摇头,长时间的直视让我两眼发酸,眨了眨眼睛竟湿润了眼眶。

    “你哭什么?”宁次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但是当他抬眼看向一边的小李之后,他终于还是败了,而后默默掩面。

    “天天!”小李内牛满面地扑过来握住我的双手,“你刚才说的话是X哥说的么?真是太有道理了!”热血的少年狠狠地吸了吸鼻涕,一双大眼睛里沾满了泪花,“我要信X哥!我要入X哥教!”

    我也激动了,一把反握住小李的手眼泪鼻涕什么的通通往他的衣服上蹭,“小李,你想清楚了么?一入X教深似海,从此长发是路人啊!”

    “嗯!我想清楚了!我明天就去剪头发,不,我今天就去剪头发!”小李立刻热血地回应着。

    “不!别剪!”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你的现在的发型X哥很欣赏,千万别乱动。”

    “是,是这样吗?”小李眼神有些疑惑,但是转而又坚定起来,“那么我以后都不剪头发了!”

    “嗯!X哥懂的,他会保佑你的!”我满怀着孺子可教的感慨将小李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小李!信X哥不挂科!信X哥过忍考!信X哥当中忍!信X哥得上忍!信X哥原地复活血条全满!”

    “哟西!”小李与我凝视着,眼睛里满是青春洋溢的冲劲。

    “喂喂喂!你们两个够了没?还嫌不够丢脸么?大街上这么多人看着呢!”宁次头顶黑线,大力地将我和小李两人扯开,然后转身默默抚额,大概是觉得平生还没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候。

    回去的路上,小李十分有干劲地冲在前头,仿佛春哥带给了他无限的生命力。宁次和我并肩走着,几次挑了话头又沉默下去。

    “宁次想问什么就问吧!”我大方地说着。咱们俩都这么熟,你要跟我买什么情报,我也不好意思给你打折。毕竟,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嘛!

    “那个……X哥到底是什么东西?”宁次别扭地问着,看起来他也对美好的X哥心生向往。

    “嗯……”我摊手。

    “什么?”宁次有些吃惊。

    “标准价,五十块。”说着我又挥了挥手。等宁次掏出钞票放进我的手里,我咧嘴一笑,非常有黑帮喽啰气概地沾着口水数了数,然后心满意足地揣进口袋。

    “我告诉你哟~X哥不是东西,是神。”我看着宁次义正言辞地说着,“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慢慢地悟吧!”说着,我快跑几步超过小李翻过篱笆迅速跑回自家的院子,省得宁次少年回过味来跟我要钱。

    暑假过得还算是清闲,除去爸爸给我布置的课业。还能抽个空,偶尔去跟宁次练练手,挨挨打,玩一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最近,爸爸给我找了个专业老师——森乃智比喜,就是中忍考试第一场那个刀疤头考官。说是人家现在在一线基层工作,比较有实际经验,但事实上我猜他大概是对我那个榆木脑袋失去了信心。

    估计他没想过自己女儿会出现学一个封印十天依旧半知半解的状况,毕竟在木叶非天才才是非主流……

    起初我以为森乃伊比喜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但是实际上他是一个比我想象的还要严肃的人。说什么认师要讲那个循序渐进。于是我在跟我老师不断磨合中又在木叶办公厅做了半个月的茶水小妹。直到拜师成功,绕来绕去无外乎是些,情报收集密码破译的基本技巧。但是这人还非常有原则,他一定得把你当天才处理,凡事都隔靴搔痒只说一点,让你慢慢悟去。

    于是我渐渐找到了一个学习的好伴侣,咱去找眼镜兜。当然,在找他之前,我也走过弯路子,我曾经瞎了眼去问过宁次,丫虽然是天才,但是专业不够对口,更重要的是态度恶劣,让人坐在他面前就有一种愧对家中父老的错觉。而眼镜兜绝对有为人师表的气场,完全是以理服人,讲到你懂为止。而且他的自学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强,给他一本书不出一个钟头就可以融会贯通。

    要知道,人在木叶可是潜伏这么多年,还没有名师提携,全靠自己刻苦钻研,钻研着钻研着就成了上忍级实力……

    …………………………………………………………………………………………

    “天天!你分心了。”宁次清冷寡淡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

    我下意识地扬手飞出两个苦无,直照着宁次的面门飞去,他后仰一躲,接着柔拳就冲着我招呼过来。

    我被连拍八掌而后倒地。

    昨天晚上练习结印速度太过勤奋,以至于今天早晨两只手臂肌酸疼,反应迟钝,刚才甩出的几个千本居然还偏离了目标。

    不得不说,体能的确是我的致命伤。

    “你没事吧?”宁次站在我身边,朝我伸手像是要把我拉起来。但是我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就发现左脚一阵钻心的疼,“你这招是不是声东击西啊?怎么跟你过招总是很容易崴到脚?”我扶着宁次的手臂往前小跳了一步。

    “嗯……可能是你走位不标准,其实你应该往后退一步然后将重心移到右边,这样就可以很好地保护你的脚踝。”宁次非常学术地说着。

    “切!”我表示非常不屑,往前走了两步,接着重心一歪,差点摔倒,还好宁次眼疾手快地将我扶住。我四下望了望,咱现在正身处荒山野岭,宁次新找的训练场,四周本就没什么医疗设施。

    “坐下。”宁次将我扶到一边的烂木桩上坐下,而后自己在我面前蹲下,像是要抓我的脚。

    “干……干什么?”我下意识地收脚,但是他却将我的脚拽了过去。

    “我先给你揉揉。”宁次垂着脑袋,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睫毛的剪影,和漂亮挺直的鼻梁。风吹拂过少年的脸颊,带动着他乌黑的发丝若有似无地滑过脸颊,我看着看着竟有些愣神,就像是看见了年少时最美好的向往。

    我也曾在以前幻想过,有这么一个纯洁无暇的少年伴着我走过青葱岁月,但是那时的梦想在现实的泥泞以及总体人口素质当中或做了梦幻泡影。而如今,我身边有如此现成的正太一枚,也算是个青梅竹马,我居然对着他五年没动过狼心。

    这世道真是变了。

    什么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大概就是这样。这么好一东西放在我眼前,我居然猪油蒙了眼,这么些年之后才发现!

    妈妈,我对不起你,小李是个好男人,咱受用不起,就让我在结婚之前先小小地谈一次恋爱吧!

    “宁次啊……”

    “什么?”

    “其实你挺漂亮的。”

    “然后呢?”

    “我挺喜欢的。”我竟然下意识地就这么顺嘴说了出来,而后我禁不住老脸通红。宁次依旧垂着脑袋,我真怕他接下来跟一句,我也挺喜欢的。那我等于也就变相收卡了。

    但是我这边心情忐忑小鹿乱撞地等了半响也不见他反应,他捏着我的脚动也不动。我动了动脚踝,他才惊醒过来似得抬头,原本白净的脸蛋此时此刻都是诱人的粉红。

    他愣愣地看着我,像是被点了似得一动不动。白里透红的脸颊泛着如同樱花般晶莹的色泽,湿润的唇微微地张开,配合着那不知所措地眼神……

    我心动了。

    于是,我冲动了。

    眼前正太的美色太过诱人了,别看我是萝莉身其实我有颗大婶心,冷不丁地起了那份心思顿时觉得饥渴得很。

    于是,我行动了。

    我伸出手扶着宁次的肩膀,然后慢慢地把脑袋凑了过去。当我的唇贴上他的唇的时候,我听见了他细微的抽气声,他的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像是要把我推开,但实际上却并没有用什么力道。

    初夏的风流过树梢,带着叶片哗哗作响,空荡的后山里弥漫着那股淡淡的青草气息,我轻轻地吸了口气,鼻尖就闻到宁次身上那股薄荷的味道。

    我睁着眼,宁次也睁着眼,我们就这么对视着。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宁次的嘴唇,他像是触电似地往后退开。而后他迅速用手捂住嘴,站起身背朝着我往前疾走了几步,大概是去擦嘴了。

    “喂!”我在他背后叫住他。

    “干嘛?”他站定,但是没有回头。

    “我会负责的。”这么说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身份倒错的违和感。

    冲动果然是魔鬼。

    我竟然一时冲动轻薄了宁次少爷……

    “怎么负责?”

    我想我如果说——‘娶你啊!’一定会被少爷海扁,于是话到嘴边,就换成了“改天再说吧!”

    “鹰羽天!你这个混蛋!”宁次骤然转身,一双纯白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但是那里面绝对没有少男怀春,反而满是被调戏之后的羞愤。

    记得他当时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回我面前,对着我一顿胖揍,整得我分外凄惨……

    当然那天最后还是他背着行动不便的我下山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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