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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天天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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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眼镜兜给的小黑屋住下之后,我就开始记不住时间了。龙腾小说 ltxs520.com没有窗户的房间让我分不清昼夜,只知道在差不多肚子饿的时候,眼镜兜就会把我放出来透透气,顺便再喂点东西吃。

    蛇窟的伙食还算不错,眼镜兜说她给我准备的事物都是我在木叶的时候最喜欢吃的,但是我自己却有些记不清楚了,脑子里时常一片空白有时候我甚至想不起来我自己是谁,而木叶又是什么样的地方。

    眼镜兜时常带我去他的实验室,那个整洁得有些空旷的地方时常让我觉得害怕,那惨白的灯光以及消毒水与福尔马林混合出的怪味让我难受作呕,但是我的恐惧与战栗似乎能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他。他总是喜欢将惊慌失措战栗不止我抱到自己的腿上,然后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边小声呢喃说让我不要害怕,但是他用的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却和说出来的那些安慰的话自相矛盾。

    对了,眼镜兜的实验室的中央有一个立柱式的玻璃缸,一整罐福尔马林里头浸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或者说蛇?那个人的皮肤呈现不正常的清白,内眼角长得就像是一条蛇,而他的脸我应该是见过的,因为我每次看见那个人都本能地想要逃,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的名字。

    眼镜兜管那个人叫大蛇丸,他说自己原本已经不知道自己存活下来的意义了,但是他看见鸣人能够超越自身九尾的力量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没准也可以做得到。他计划将那个叫大蛇丸的人的不分组织细胞移植到自己的身上,这样他就可以拥有大蛇丸的力量,甚至超越大蛇丸的力量。

    我其实并不认同眼镜兜的想法。

    我当时就说,如果他说要是把大蛇丸的细胞移植到自己的身上,那么得到的力量依旧是属于大蛇丸的。就好像你觉得人家的鞋子好看就抢过来穿在自己的脚上一样,那鞋子仍旧是别人的不说还有可能因为尺码不合而磨伤你自己的脚,这又是何必呢?何苦呢?

    更何况我还觉得眼镜兜比大蛇丸帅一点,要是合体了,外貌取了平均数的话,眼镜兜其实很亏……

    不过眼镜兜并没有听我的。接下去的几天里他都呆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头,而给我送饭的人换成了一个有三个脑袋的家伙。这个家伙据说被眼镜兜种了一种叫做咒印的东西,那东西也是大蛇丸发明,眼镜兜现在发扬光大的。每一个被种了咒印的家伙身体都会有一定程度的变异,我第一次见到这一群ET的时候觉得自己一定是到了科学怪人博物馆,但是实际上他们看我的眼神也跟看ET一样……

    这使得我几乎是患上强迫症一样每天洗澡的时候都会检查一下自己浑身上下有没有多出来,或者少掉哪个物件。

    一路走来,我总是以为如果再在这个蛇窟里呆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发疯,但实际上我居然又忘记了自己其实早就疯了……

    在某个风雨交加打雷闪电的夜晚,眼镜兜终于把包在脑袋上的纱布给解了下来。我记得当时自己以惊为天人的姿态开着跟大蛇丸合体之后的眼镜兜,有一个科学怪人就这么华丽丽地诞生了。

    事实上与大蛇丸合体之后,眼镜兜的脾气变得更加晴不定,他时常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让我口处的旧伤发作,发病的痛苦一次比一次剧烈,每一次都疼得我满地打滚,而等他解除这种痛苦时,我往往浑身脱力地瘫在地上动弹不得,更糟糕的是如果我没有力气吃饭的话,眼镜兜会亲手喂我,这会让更觉得消化不良。

    人在矮墙下不得不低头,这使得我不得不想些方法去讨好眼镜兜,比如时常让自己处于惊弓之鸟一般的状态,因为我的恐惧似乎能让眼镜兜感到快乐。如果他将我放在腿上轻声安慰的话,就意味他不会再用疼痛来折磨我。

    但是我时常会唾弃这样软弱的我,好歹我也曾经是木叶的忍者啊!我的师傅一个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啊!赤砂之蝎、之团藏,随便说一个出来都吓死你!不过,木叶是什么?忍者又是什么?赤砂之蝎和之团藏又是哪位呢?

    每到这种时候,我就会在小屋子里的无数个‘正’字里再添一笔,来积累我又忘记了一些什么东西……

    不过眼镜兜的艺术似乎非常了不起,每当我表现出神恍惚或者是因为失忆而困扰的时候,他就会抱着我然后小声地温柔地告诉我他会治好我的病,但其实他从来都是在不断地刺激着我让我害怕让我绝望罢了……

    但直到有一天,我在眼镜兜的实验室的监视器里看见几个人影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那个小小的封闭的世界好像正在分崩离析,说得矫情些就好像是在黑暗里跋涉了好久的旅人终于看见了一丝光明一样。

    那三个人,两个穿着绿色紧身衣,一个穿着白色的衣服。

    “宁次,小李,阿凯老师……”

    记得那个时候的我正在给自己剥桔子吃,当我看见那三个人的影像的时,这三个名字几乎是脱口而出。

    眼镜兜的转椅哗地转向我,他冲着我挑眉,圆框眼睛上泛着瘆人的白光。大概是半分钟之后他笑着问道,“天天认识他们?”

    我认识他们?

    一瞬间的怔愣过后,我便毫无症状地开始觉得头痛欲裂,就好像是有好多东西一时间从脑袋里挤出来一样,耳朵旁似乎有无数个声音在叫着“天天,天天,天天……”

    眼镜兜笑了笑,他将痛苦的我放到膝盖上,接着弯下腰放出了那一群被施了咒印的牛鬼蛇神。而那个曾给我送过饭的三只头正跟宁次打得不可开交。

    “啊!小李被打倒了,又是一记左勾拳啊……”

    “没想到宁次也没有扛过实验品三号的忍术啊……”

    “凯也快不行了呢……”

    “真没劲,三号居然这么快就不行了。那么就在放几个出去跟他们玩吧!”

    “哦……宁次终于被打倒了啊……”

    ……

    不知是在宁次他们跌倒几次之后,我终于忍不住捂住耳朵开始尖叫,“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求求你……”

    我觉得我又要发病了,眼镜兜那样不咸不淡隐约还带着一丝玩笑口吻实在是让我觉得发指,他正在说的可是别人的生死啊!

    “呵呵……”眼镜兜似笑非笑地抚着我的发梢,眼神里隐约还带着某种令我觉得陌生的柔软情绪,他将脸贴在我的脸侧,嘴唇有意无意地扫过我的耳廓,“天天,别怕,别怕。你的同伴正在救你呢!没准他们就要这么死了,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看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为了你死去的。”说着,他强势地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向监视器,而此时小李恰好被某个实验品一脚踹到,骤然吐出一口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眼泪瞬间漫过眼眶,理智的弦断了,我抓着自己的头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叫。而眼镜兜仍旧有一搭没一搭地如同安抚宠物似得轻抚着我的背脊。

    不知道厮杀了多久,反正我只记得到那片训练场已经被鲜血彻底地染透,变了颜色,宁次他们还是赢了,他们支撑着那好像下一秒就要到极限的身体顺着漫长的过道慢慢的走着。

    眼镜兜在实验室里替他们鼓了鼓掌,他贴着我的耳朵说,“啊,天天,你的同伴真了不起呢!可惜,他们已经快到极限了,你说我该把他们切成几块?”

    “别……别……”我使劲地摇头,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就好像这样就没有人能够伤害我,而我也会再知道外头的状况一样。眼镜兜像是嘲讽似得笑了笑,他将我扔在地上,然后自顾自地站起身动了动手脚像是在做热身运动。

    下一刻,实验室的门被人推开,一股新鲜的血腥气被风带进了这个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屋子。我畏缩着抬起脑袋,只看见宁次身上的白衣被血污染成了肮脏的眼色,但是少年的气质依旧是干净得如同上好的玉石。小李和凯老师也受了不少伤,虽然有些狼狈,但依旧很神。

    我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可是心脏跳动的频率却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有力坚定。

    眼镜兜并没有跟他们废话,直接一个秽土转生,弄了一个大蛇丸不说还来了六个佩恩。

    眼镜兜,不带你这么犯规的!

    在又一轮血腥的拼杀里,温热的血无数次溅到我的脸上,而我只能报以无力的哭嚎。宁次他们在拼命,而我却被眼镜兜完好无缺地护在背后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抑制不住的颤抖。

    宁次他们刚刚已经经历过一轮惨烈的厮杀,早就已经体力不济,如今又遇上这么强的对手,就算是小强之神也不可能永远眷顾着他们,所以此刻会占下风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将自己的脑袋埋进手臂里,试图阻挡那些到底的声音,那些哀叫的声音,但却只是徒劳。

    小李倒下了……

    凯老师也倒下了……

    宁次也已经快不行了……

    不!我的同伴在为了我拼命,我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地躲在敌人的后头?我用左手按住自己颤抖不住的右手,试图去够那个就落在我手边的苦无,反复几次却总是失败。

    我抬起被眼泪模糊着眼睛,宁次就像是某种默契似得看向我,他躲开敌人来势汹汹的一招之后,他说,“不见你还是会想,我觉得自己很犯贱。”接着,他就非常符合八点档规律地放倒了……

    卧槽!少爷!你关键的时候被情圣附体了吗!?

    秽土转生术只有杀掉施术者人数才能破解对吧!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紧咬着牙撑着膝盖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接着弯腰捡起手边的那一枚苦无,闭上眼睛一抬手就朝站在前头的眼镜兜捅了过去。

    利器割破血的钝响让我觉得如此熟悉,手里的那把苦无如同过去无数次的练习一样准地刺进了眼镜兜的腔。

    “天天!”眼镜兜回头瞪着我,眼睛里居然带着一丝笃定。他的血流到了我的手上,那种温热粘腻的质感让我忍不住的想要退缩,但是手却被眼镜兜牢牢地按在了苦无上。

    他将我拉到身前,眼神里是一种怪异的亢奋,那眼镜后头的眼睛莫名得闪亮。他看着我,久久的,而后说道,“哈!你看,我把你的病治好了。”

    说着,他尖声地笑了起来,手掌被但蓝色的查克拉覆盖接着毫不犹豫地袭向我的前。

    查克拉刀迅速割破血,我在那一刻下意识地抬头看着倒在一边的宁次,他此刻正奋力站起来但是却总是气力不支的倒下。

    在那生于死的关口,我突然不靠谱地想起某男对某女在一艘沉船上说的那句话,You jump,I jump,记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某男跟某女还不是很熟,但是我跟宁次却有这么多过去,现在能够一起死还是很值的。

    就在我认命的闭上眼睛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眼镜兜费力地喘息声,他轻笑道,“傻瓜,你还没死呢!”

    我惊讶地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了伤口,刚刚被划开的口子已经愈合而眼镜兜手里正握着一颗巧克力豆大小的种子。

    “据说这东西可以把两个人的命绑在一起。”眼镜兜边说边将手里的种子掐碎,“对了,我以前一直没有告诉过你,从小到大,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家的感觉的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演技真的很蹩脚,几乎把目的都写在脸上。可是后来的你虽然仍旧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但是流露出来的却都是最真的感情。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设防的人,明明知道我是敌人你怎么还可以跟我交心呢?”

    话说到这里时,眼镜兜显然已经开始有些吃力了,他将大部分重量都压在我的肩膀上,继续断断续续地说,“我想我是喜欢你的,但是我并不知道怎么样对待注定不属于我的你才是对的。所以我决定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在你的身上划下我的烙印。”

    “原本我是想让你跟我一起死的。”他笑着,气若游丝,“不过,我现在不打算这么做了。因为我知道就算你跟我死在一起,你仍是恨我的,但是现在你还活着,完好无缺地活着,而你以后的日子都不能忘记我,每每想起我都一定会良心不安,因为我是为了救你才苦心设计这一切然后故意死在你手里的,而你也会一直恨着我,因为我差点杀死了你的心上人。”

    眼镜兜的话让我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伸手将他推开,而失去依靠的他只能慢慢地瘫倒在地上。而此时他的瞳孔已经开始放大,他弯起嘴角浅浅的笑着,眼神虽然空洞但却显得难得的单纯。

    “记住我。”随后的这一句话,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但是我却看懂了他的口型。

    ……一个月以后……

    木叶医院。

    我推开宁次的病房门,宽敞明亮的空间里,长发少年干净得就像是窗外明媚的阳光。

    “呐~井野花店买的,刚刚到的货,很新鲜哦~”我笑着将手里的花束摆进宁次床头的花瓶。

    “我这里又不缺花。”宁次呆板地看着我的动作,接着表示很不领情地鼻子里出了出气。

    “那我下次带水果吧!”

    “也不缺水果。”

    “点心呢?”

    “不缺。”

    “那你缺什么啊?”“缺老婆,你要不要送我一个?”

    “这样啊!这里有现成的啊!我委屈一下,牺牲自己给你解决实际困恼好了。”

    “不反悔?”

    “谁反悔谁去跟大蛇丸合体。”

    全文完。

    【番外】

    我一直觉得眼镜兜很变态,但是我没想到他这么变态,原来虐我不是他的乐趣只是他在跟我虐恋情深。当我看着眼镜兜那对慢慢失去神采的眼睛的时候,我已经不能用语言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记得当时我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久久地看着眼镜兜的尸体不能回神。直到肩膀上传来一个熟悉的让我安心的力道。宁次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微微地收拢手指像是给我安慰又像是在让我放松。

    “跟我回去好吗?”宁次双手绕着我的脖子将我从后头抱住。他显然也伤的很重,说话间都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气,那股铁锈味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是手却不收我控制地贴上了他的手臂。潮湿的触感透过衣服慢慢传递过来,让皮肤不适地泛起了疙瘩。宁次固执地略微收紧自己的手臂,就好像我真的会逃走一样,他说,“我不会再放开了,我不相信你不喜欢我。”

    “……”我紧紧抿着嘴唇,沉默的低着头。宁次的怀抱显得不寻常的凉,这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征兆,这让我觉得害怕。

    “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别把我推得那么远好吗?”这么听起来,宁次的声音竟显得从未有过的卑微,这让我觉得心寒。

    这么高傲的人却因为我而低下了高昂的脑袋,这显然并不值得自豪。

    见我不说话,宁次的语气突然急促起来,“我也是从小就……就……”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个争风吃醋的孩子。

    “日向宁次!”我霍得站了起来,“你还有完没完!?”我伸手扶住已经脚步虚浮的宁次,“你现在都只剩半条命了还有空说这些有的没的!”说着,我扶着他又看了看小李和阿凯老师的情况,还好都只是晕了过去而已,“你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肯定头也不回地会沙忍村,别指望我会因为一个死人留在木叶。”

    第二批救援的小队很快就赶到了,来的是鹿丸他们小队,而他们来的时候宁少都已经昏了过去。我一个人守着三个满身血迹的男人,井野冷不丁地一看情况还以为这三个都已经挂点了,一从树上跳下来就开始哭,而恰好这个时候小李突然在睡梦里用非常销魂的语气大叫了一声,“小樱小姐,请不要这样……”

    这个家伙到底在做什么糟糕的梦= =?

    回去的时候鹿丸他们小队一人扛一个,我倒是乐得轻松两袖清风地在他们后头跟着。不过可惜的是我已经好久不曾有过专门的训练,即使是这样跟着他们在体能上都有些支持不住的感觉。

    “喂!我说……你真的不要紧了?”鹿丸扛着宁次,一双死鱼眼却有意无意地往我这里瞟。估计我发疯的消息也应该传遍整个木叶了,他大概是担心我这趟又受了不少刺激,在半路上突然发疯。

    “应该没问题了。”我着鼻子冲鹿丸笑了笑。

    听了我的话之后,鹿丸又仔细地看了我一眼,才道,“千万不要勉强。”

    我突然有些感慨,总觉得这小子已经不是当年我手把手带大的那个凡事都嫌麻烦的家伙了,似乎阿斯玛的死真的已经让他成熟了起来,从后头看那副肩膀都变得可靠了。

    木叶果然从来不缺少了不起的忍者,从前的那些少年正在慢慢地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忍者,火的意志代代相传,阿斯玛并没有死去,他的神会永远留在木叶那一片生机勃勃的土地上。

    回到木叶之后,我们第一时间去的就是木叶医院。再踏进这个地方我才发现这里对我而言并不陌生,以前干忍者的时候几乎每个礼拜都要来报到个一两次,在这里干医生工作强度一定很大吧?

    这次宁次小李他们其实伤的很重,纲手大人在听到我们赶回村子之后就立刻赶来坚持亲自给宁次他们诊治。静音和小樱她们在于我擦肩进手术室的时候都很诧异地看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地低头抓着头发。

    “我已经让丁次去通知伯母还有蝎前辈了,他们应该很快就会赶过来。”鹿丸这小子还算是比较有良心,把宁次放下之后主动留在医院陪我一起等消息。他看似不经意地摆弄着阿斯玛留下的打火机,火苗明灭着让他的脸带上了些神秘的感觉,“纲手大人的医术很好,你不要太担心了。”

    “嗯!”我来回走了几步之后索在鹿丸的身边坐下,虽然心里头很清楚作为小强进了手术室那就绝对不会死,但是我仍旧觉得心里七上八下,恨不得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是我才好。

    “依我看,宁次这人挺可靠的。”鹿丸白了我一眼,接着懒懒散散地说道,“既然不疯了,就别接着犯傻了,这么好的男人现在很难找的。差不多就行了,趁着现在村子里头也没什么大事,你就收拾收拾嫁了吧!”说着,鹿丸双手交叠在脑后像模像样地感慨起来,“我小时候就觉得你这人缺心眼,没想到这毛病随着年龄的增加还越来越严重了!”

    喂喂喂!

    我记得明明是我把鹿丸拉扯大的,怎么如今他却用我老爸说话的口气跟我讲话啊!

    真是反了!姐不就发个疯嘛!?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纲手大人率先走了,简单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说道,“放心吧!这三个家伙只要修养些日子之后一定又能活蹦乱跳。”

    之后纲手大人又给我做了个检查,经火影大人这位权威人士鉴定——我的神病已经奇迹般的不药而愈了。只是毕竟少了部分灵魂,我的情绪波动会比一般人强烈一些。

    在纲手大人连连感慨我的病愈简直是个奇迹的时候,小樱却在一边吐槽说这一切都是爱情的力量……

    不过,其实我倒是觉得这一切只是因为那个叫做后妈的女人还没有天良丧尽,偶尔还能良心发现一次的缘故。

    的我从诊室里出来的时候,我妈跟蝎叔才算是姗姗来迟。值得怀疑的是,这两个居然还是手拉手一起来的。

    我妈一看见我眼眶就红了,一把抱住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弄得在一边递纸巾的蝎叔看起来分外贤惠。

    “你这个死丫头太没良心了!你被掳走这么久,你妈我每天都在想你,天天都提心吊胆的,如今再见面你居然连疯都不疯了,太没良心了!”她使劲地戳着我的额头。

    妈妈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不是没有原因的。要知道,在很长的时段时间里,我妈都以我是否发疯来判断我是否有情绪变化。

    “妈……”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眼泪顺着张开的嘴巴流了进来,咸咸的味道里却隐约带着幸福的滋味,“我以后都不会发疯了,我的病好了!”

    ……

    手术后的一个星期里,宁次一直昏迷着。我去医院看他的时候有时候会遇上雏田和宁次的妈妈百合子。在这样尴尬的状况下,我往往选择在放下东西之后就转身离开,可是在第三天的时候百合子尾随着我一路走了出来。

    看着那幅有话在心口难开的样子,我有些莫名的心绪,如果她说出让我以后不要再干涉宁次的生活的话该怎么办?

    不过,我这个糟糕的家伙的确杯具了宁次的人生,人家妈妈让我离远些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日向夫人。”我满怀忐忑地朝百合子行礼,而那个贵妇人的脸色变得更为着急。

    “鹰羽小姐,请你,请你务必不要再拒绝宁次了。”百合子突然朝我鞠躬,九十度的大礼让我如何敢当,“宁次这孩子从小就命苦,喜欢的东西总是不断地在失去……所以,我求求你了,只要你对宁次有一点点感情就再给他一个机会吧!”百合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你都不知道宁次着孩子这半个多月是怎么过的,求求你在给他一个机会吧!”

    “日向夫人,请你别这样!”我赶紧将百合子扶了起来,心里的愧疚压得我都抬不起脑袋,“夫人您说错了,这话应该是我来说才对。以前的事情是我自己太任了,现在我求求您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证明自己也足够在乎宁次!”说着,我毕恭毕敬的朝百合子行礼,这一拜绝对是发自内心的请求。

    我知道自己已经欠了宁次很多,那么如今就让我尽力补救吧!

    以后的日子我会尽自己的全力来让宁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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