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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春日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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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汤圆节福利,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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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飞雪,在平宛并不算奇景。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何况现在已经将近十月,如絮如羽的雪片从昨夜就开始飘洒,天地间皆是一片莹白皑皑。

    古朴幽深的都指挥使府后宅,早早地就燃起了地龙。都指挥使和公主的起居所,更是温暖如春,厚厚的芙蓉曼帐,隔绝了寒风飞雪,丝毫感受不到屋外的寒意。

    “嗯……”浓浓昏昏的一声呢喃,藏在大红锦被中的玉雪小脸上一双浓密密的羽睫如蝴蝶振翅一般扇动了数下,才娇懒懒地睁开。

    枕边无人,阿兄什么时候走了,她竟不知道。思及此,香腮轻染桃花色,一路蔓延到柔嫩玉颈,馥馥融香,分外可人。都是他,昨夜又压着她做嫁妆画上的事儿,把她弄得浑身酸麻饱胀,腿心子流出的水儿都把臀下的锦茵绣褥打湿了。累得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还一个劲地吃着她的小嘴嫩舌,身下顶弄着她的小桃xue不放。

    “呜……”她害羞地把脸埋到枕头里,呼吸中还有昨夜残留的,甜腻腻的似麝非麝的味道,令人面红耳赤。美人雪腮艳艳透胭脂,眉梢春情犹在,柳腰花态,一看便是一个被夫君狠狠灌溉了雨露的小娇娃。下腹传来熟悉的温暖饱胀,花道还是一片滑腻腻的,咬着唇,阿兄怎么这么会弄?难道是自己没有好好画上的功夫?

    心中存了念头,也没有梳妆的兴致,随意梳了条长辫子,胡乱用了早膳便想着如何扳回一局。

    想到出嫁前,除了贵太妃赏的那些,还有皇兄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的给她准备了一个匣子,说是要她给驸马,不许自己打开。

    难不成还是那些册子?那怎么好,他越来越会弄,什么时候她才能胜过他?便摒退了仆婢们,翻箱倒柜地翻找“秘笈”。

    唔,《玉房采战法》,《鸳鸯yunyu秘戏谱》,看起来就是了不得的样子,唔,要是依着皇兄的话只给长歌阿兄看,他又精进岂不是显得自己更加笨拙?阿姐可是千叮万嘱了,外头的骚狐狸榻上功夫了得,千万要把驸马看紧,照此看来,她也得加紧学习一番了。

    小美人好奇地翻开,只瞟了一眼便脸红心跳起来,真是,羞煞人了呐!色彩浓丽鲜艳,纤毫毕现,传情入神,她看的心儿乱跳,脑袋里回忆起这段时日的浓云密雨,huajing暖热,隐隐又流出一股浆儿来。“呜……”雪白玉齿咬上鲜艳红唇,小腹深处空落落的,浑身发软发烫。

    羞得滚进了被榻里,抱着锦被想着长歌阿兄,被子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心中越加灼热难耐,扭股糖儿似的,也不知什么时候竟夹抱着锦被睡过去了。

    今日公务不算繁忙,秋收已过,城中防寒措施也一应安排好了。看着天色尚早,便策马前往城中最有名的天香楼买了小公主最喜欢的芙蓉酥饼。

    房内意外的静悄悄的。卸了披风,待到身上的寒气消了大半才踏入内室。

    “公主?……博珍?……”

    莫不是病了,担忧地拉开幔帐,却看见床头两册chungonghua,娇人儿柳倚棠睡,粉面潮红,腮浸春浓浓,如一粒裹了糖霜的糯米糍子,直让人想好好尝一尝滋味;再仔细一看,简直要气乐了,这只小狐狸yutui间夹抱着大红锦被,裙衫凌乱,一股思春难耐的幽情样,任凭是精钢的意志也压抑不了对她的绮念欲火。

    这是嫌他昨夜不够卖力么?

    她听得响动,是熟悉的气息,松木般醇厚强烈的男儿味,迷迷糊糊地就伸着两条藕段似的玉白臂儿就要抱,“……嗯,长歌阿兄~~”甜腻软糯得撩人。

    果然,这一身坚实饱满的肌肉,自然是她驸马的。撅起小嘴就要索吻,软热湿滑的唇瓣相贴,舌尖追逐嬉戏,宽阔胸膛挤压在她胸前饱满玉兔上,隔着衣衫也磨弄得肉莺桃儿悄悄挺立起来,痒痒麻麻的难耐。

    他手掌探进衣衫下摆,抚摸着嫩滑玉背,顺着深深凹陷下去的脊线游走,一点点耐心地rounie着,极尽qing=se。当滑落到纤纤柳腰上时,她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筋酥骨软地瘫倒在他怀里,气喘嘘嘘。

    “博珍,博珍……”他舔吻着脖颈嫩肉,咬着她圆润敏感的耳垂,“怎么想到要看那些书了?”

    yutui春藤一般绕在狼腰上,辫子早就松散了,斜斜地粘在脸侧,“……嗯,要练好功夫,阿兄就不会去找旁人……”

    “就你一个。”他低低地笑着,手从滑溜溜的小腹绕上尖翘圆耸的酥ru,揉弄把玩,享受着娇盈弹手的膏腴腻玉。莺桃儿被捻在粗砺指腹,一阵阵的痒酥酥,扬起脖子就是一阵娇嘤浪咛,如同划开的糖浆。“那,那阿兄要好好怜惜博珍……”

    这个小公主!简直是火上浇油一般,腿心的柔腻不停地挨擦在他精壮小腹上,身下那物早已狰狞抬头,啪嗒地打在肉嫩嫩的大腿内侧,一股奇异甜香细细泛开,小美人美目迷离,面如蒸霞,肢酥体软,早就化作一滩春泥融在他身上,尽由檀郎轻薄。

    右掌探入裙底,如饥似渴地侵犯着贪恋着,只觉所触无一不是奇娇异嫩,极想大块朵颐,却又害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温柔如水。

    嫩脂堆早就湿透了,轻轻一捺就揉出一粒小小的嫩豆儿来,知她花蒂儿最是敏感娇嫩,当下轻怜蜜爱细细玩味。

    酥麻酸痒纷至沓来,博珍猛生出一种无法抵挡之感,似欲融掉,慌忙低低哀求:“阿兄不要……碰……那儿……”莺啼婉转,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那粒小嫩豆活泼泼地颤跳起来,男儿当下又捻又揉,狎玩得更加起劲。她咬唇凝腹死死苦熬了片刻,倏地娇躯一抖,莲溪蛤口微张,吐出一股透明春露来,津流浆漫,姿态出奇娇妖娆,。

    沈长歌指尖蓦地湿滑,只觉浓稠黏腻,遂把酥软如泥的玉人衣衫剥的个干净,花底秘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露,白生生的腿心间曼着酥粉,床榻上红绸投下绯色流光,将白玉人儿映衬得更为可口,但见红脂晶莹粉肉翻蠕,随着美人的微微抖颤闪烁出如梦似幻的点点水光。心中火起,拾起枕边的一册画卷,低低地笑着舔弄她贝壳一般的耳廓,“公主,公主,既然这般好学,不若我们来个莲漾轻舟如何?”

    她昏昏然,一双星眸迷离,男儿遂将少女翻转,让她趴在锦被之上,一双雪臀高高翘起,浑圆挺秀,隐隐可见花底下,一缕无处可去的花汁忽从闭合的桃xue下角盈溢而出,沿着低洼处缓缓流入幽秘的股心,绮艳yin糜地悬挂着,欲滴不滴。

    身下玉柱涨得发痛,早就高高翘起,一双巨掌钳住纤柔柳腰,爱不释手地抓捏着饱满的臀肉,软脂腻蜜一般满满地粘着手心,酥润润盈弹弹,触感堪比顶级丝绸。火烫前端紧紧抵着贝户,被那芬芳春露弄得一片晶亮。

    身下人儿娇声婉转,已经是情热难耐,“阿兄……长歌阿兄……”

    深深地吸了口气,腰杆沉下,圆头摆动顶开细小的桃源口,一片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杵杀上。

    幽秘内的嫩池娇蕊纷纷陷落,春光融融芳草吐艳,长歌阿兄绵绵长长的爱着她,热情却隐忍,温柔却有力,她仿佛沐浴在了温暖和煦的朝阳里,温暖舒适,浑身懒洋洋的。

    百般耸弄,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ru,大力rounie,挤得雪柔粉团奇形怪状东倒西歪,一对儿肉莺桃儿娇娇俏俏地胀大了一倍,如同雪涛中翻滚不休,时隐时现。见玉人情热,偏着半张芙蓉面过来看他,星眸半饧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又将欲身深送,“博珍……公主……紧些可么?嗯?”

    滑嫩嫩的粉壁箍着绞着缠着玉柱,无数褶皱蠕动着,宛若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欲身,幽深曲折又涨满滑腻春潮,腰椎上一阵阵的酥麻不停传来,早就想大力挞伐。她痴迷沉醉,听得火烫气息洒在耳畔,那一声嗯沙哑磁性,性感得一塌糊涂,只得娇慵无力地胡乱点了点头。

    正魂迷神醉,忽感男儿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玉人俏臀耸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腹上,蓦地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玉柱连连深送,把嫩嫩花唇揉入拉出,刨犁着一池幽房,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她浑身无力,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他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着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到阿兄……呜呜……别……。”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他柔声轻哄,“……阿兄在呢……”笑着揽紧少女,整个人密密迫上,薄唇衔住少女透着一丝红晕的耳朵,舌尖舔舐着易感的耳后,弄得少女哆哆嗦嗦地缩紧了小腹,浑身软倒。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复出入那奇嫩huajing,抽送间带出一股股稠腻花浆,熔融曳曳地滴落到锦被上。

    她的肌肤本就莹白如凝ru,此际香汗薄罩,再给周围的暧昧绯色一衬,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娇躯随着背后男儿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jiaoheng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花间底儿给他的玉柱煨得如酥似化,摆腰甩臀,将huajing最深处的一团滑嫩妙蕊乖乖奉上。

    长歌倏感铃口一麻,冠沟勒紧,本已经触到huaxin,却不妨还有这等的妙境,奇嫩无比,顿感酣畅淋漓,次次没首尽根,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处,顶得嫩蕊东倒西歪颤跳,嫩瓤被挑弄得无比酸麻,火热地包围,窄紧地收缩,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花蜜滴答流溢。

    “阿兄……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那儿……那儿……”huajing内被塞得满满当当的,routi相贴的暧昧令她难以自持,又烫又涨,腰身都瘫软下去了。却被他一个劲地往后带着,弹性雪臀不停与坚实腹肌碰撞摩擦,他借着那骄人的盈弹反折杀回玉道,剑剑挑中花蕊子中最嫩的那一点,刁钻地以马眼噙住,只觉得身上玉人无处不美,无处不娇,玉道更渐柔软,春水潺潺不休,触手生香,欲身宛若陷入酥烂滑腻的肥美膏脂之中。引得他低沉咆哮,汗水滴落柔嫩如丝的玉背,“……公主!……公主!……”

    快美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令她浑身娇战寸寸酥麻。只觉芳径内好似烈阳升空,热热烫烫地快把自己融化了,突然又是一记狠杀,最嫩的芯子被他顶着,不停地用圆硕前端挨擦着划着圆,大量的春水从深处喷涌出来,一双软rujian端在锦被上摩挲着,被他抛上了巅峰。

    “阿兄……啊啊啊啊……”沉浸在高氵朝中,还来不及chuanxi着平复极乐的余韵,他硬挺粗长的欲身便接二连三地又杀了过来,直顶得她冒出支离破碎的shenyin。身下桃xue抽搐着,缠裹着,绞动着。逼得沈长歌差点精关失守,便越发狠力地摆臀挺腰。

    “不要了……不要了……”她呜呜哀求,浑身承受不住太多的情潮,扭着腰就要躲开他。却被他又挽过来,“……公主,咱们还有好多体位没有尝试呢!且再来试试这个鱼游叶底的精妙……”说罢扳过一双白美长腿扛在肩上,挺腰一次便是一次重撞,抽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弄着这娇滴滴的小公主口中jiaoyin越发的支离破碎,玲珑玉笋绷直了又蜷缩,浑身漫起樱花般粉艳色泽。

    因为激情,他额头,胸膛,后背遍布着激情的细汗,胯下更是给浸得湿透,恨不得将怀里玉人摇散了弄碎了,然后一口吞下肚。

    他物什极为雄伟粗壮,每次顶入,仿佛一根烧红的巨硕铁棍入到自己的娇嫩之中,有种被撑到了极限的感觉。双腿僵直着,手脚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双眼中盈满激情的泪水,滚滚滑落,美眸迷离,承受不了太多激情而翻白。迷迷糊糊中看着长歌阿兄那张无法餍足的俊容,嗅着他混合着情热薄汗的醇厚体味,心下如醉,尽量放松了身子讨他开心。

    欲身被博珍鲜嫩多汁的桃xue紧紧地箍着,四面八方推挤研磨着他坚硬又脆弱的地方,刺激得他不断重重地吸气。她丢了两回,那里面仍旧紧致得xiaohun,充沛的春水带来滑嫩的触感,不停蠕动的粉艳内壁颤巍巍她包裹着他,窜上脊髓的舒爽直教人头皮发麻。

    博珍!博珍!他的博珍!怎么会放任她再去找什么面首!

    只有在这样的深度融合中,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怀里玉人的温暖芬芳,才能稍稍抚慰心中满胀的炽烈狂情。

    一记的深顶,圆硕冠头尽数没入那一团娇嫩无比的huaxin当中,势如破竹地捣弄着她柔润花房,马眼吻上最滑腻的花眼,享受着那一阵阵酸麻无比的吮吸,以及xue口两瓣细滑粉肉对柱根的紧裹,再也控制不住,长嘶一声也出了华,一股鲜浓的白浊洒落玉宫,不断冲刷着玉人的芳径花房,引逗得小美人儿放声langjiao,声声甜腻入骨。

    她被滚烫精元浇灌,huaxin欲化,腰儿腿儿不停地乱摆,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男儿攀上那喜乐顶峰,花眼颤绽,花浆迭迭甩洒,丢得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把自己的精华填满心爱人儿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畅快,简直是顶级的肉欲感官的盛宴。他chuanxi着,扪弄一对早已泛起红潮的酥ru,捻起那肿胀的莺桃不断亵玩,舍不得抽身退出。半硬的欲身还堵着玉道,享受着高氵朝过后仍一阵阵的收缩余韵。又紧又嫩又滑,真是个尤物。

    唔,那两本书也是好物,下一回还得照着演习一番。

    可怜的博珍小公主,正如一尾活泼泼的小白鱼,被这个黑心眼的郎君在榻上煎得两面喷喷香,吃得渣子都不剩了。只得瘫软在长歌阿兄宽阔的胸膛上不停地喘气,身下被灌得饱饱的,不知何时才能从极乐幻镜中醒来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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