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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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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鲜币)第98章 水中蹂躏

    第二天,几个人一起去灵山脚下的水晶宫泡温泉,他们要了一个VIP间,中号汤池,男女可以合浴。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江新月动作比较慢,她换衣服出来的时候,其他人已经下水了。温泉池里就包小月一个女孩子,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孩儿一映衬,显得很是醒目。包小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不像平时那样过分活跃,而是微微仰着下巴,轻轻掬着池子里的水往身上浇,样子很是矜持,可心里却打着小算盘,希望把男孩们的视线都吸过来。

    可是江新月刚从更衣室里出来,男孩们的目光就都看向了她。江雕开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小小的邪恶,南宫祭的目光则是温淡的可隐隐含着决断之气,高照和包大龙的目光更直接,几乎要看到江新月的肉里去了。

    江新月被男孩们这麽一看,有点吓一跳,还以为泳衣哪里穿得不得体,她迅速低头检视了一遍,也并没发现什麽疏漏。

    包小月也盯着江新月看,只是她目光中的含义和男孩们大不相同,穿着鲜艳泳衣的江新月皮肤更显得耀目,光是她的白就足以让她鹤立**群了,更别提她匀称的身材还有讨喜的脸蛋,她谈不上漂亮,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特别是在紧身泳衣包裹下她那圆润饱满的胸脯,胸部的曲线似乎比以前更漂亮了……看着身边高照和包大龙盯着江新月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包小月暗咒了一声,紧紧咬住了下唇。

    江新月的脸有点微微发热,因为第一次穿得这麽少和这麽多异性共处一个封闭的空间,她下水以後直接走到江雕开身边,江雕开手一揽把她揽在了臂弯里。

    温泉水温热舒适,泡在里面似乎昨天遗留的一点疲累也跑光了。刚开始大家还说说笑笑的,可慢慢的江雕开的手就有点不老实了,从她的腰线滑下去轻轻抚着她紧致的圆臀。

    其实水下的小动作谁都能看见,江新月想把他的手拨开轻声说:“别这样……”,可江雕开反而把她的手抓住了,邪恶地往她臀肉上捏了一把,江新月赶紧把身子靠在身後的池壁上,这样还显得有点遮拦。她也不能大声说出来,而江雕开就当没听到,大手仍旧摩挲着她的俏臀,倒是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不然江新月肯定呆不下去了。

    聊了会儿天後,男孩们开始讲起了黄色笑话,起初江新月不知道是黄色笑话,还认真听着,可听到後来才听出了门道,弄了个面红耳赤,包小月是听惯了的,一点事没有,而且她还会讲好几个黄段子。男孩们一见江新月那窘迫的样子,讲得更带劲了。

    高照和包大龙讲得最赤裸裸了,什麽“肏”“Bī”“**巴”这些粗俗词汇都出来了,南宫祭和江雕开在人前倒不会这麽不讲究,不过他们讲的黄段子起初听着平常,过後回味起来才越觉得邪恶异常。

    虽然外表看江新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实际年龄却大他们许多,不知是不是有代沟还是因为思想本来就不同,江新月和江雕开这帮朋友在一起总觉得别扭,因为她们这代人远远追不上江雕开这一代们开放的步伐。

    好在高照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在温泉馆碰到了朋友,温泉馆最上层是全套的健身设施,他的朋友邀请他们去打篮球,要来个小型篮球赛。

    一听要比赛,本来身体里就有好动因子的男孩们立刻兴奋起来,江雕开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一定要江新月陪着,说有她在旁边他打得才有劲儿。

    江新月本来就不想和这帮口无遮拦的小子们再呆在一起,她就推说有点累想多泡一会儿,泡好了再上去找他们,江雕开看看她的脸色,也想到昨晚他把她折腾的够戗,就没勉强她。

    温泉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江新月身体放松靠在池壁上,慢慢就有些睡意朦胧。突然,好像感应到了什麽,她打了个激灵,张开了眼睛。

    愕然发现南宫祭穿着一袭白色睡袍地站在池沿边,正唇角带笑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向後挪了挪,手臂收拢成防备的姿势:“你……你怎麽回来了?”

    南宫祭没说什麽,眼睛看着她,缓步走下了池子,他的衣服很快被池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的好身材。

    “你……”江新月无路可退,被他盯着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胆怯,明明知道他要做什麽,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干什麽?”

    他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麽,只要行动就够了,他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站在她身前,低头打量她,她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那坚实又饱满的乳房……他喉头移动了一下,抬眸盯着她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江新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了想说:“半个多月了吧……”

    “整整二十天。”南宫祭唇角一扬说道,“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他的声音融进一丝沙哑。

    江新月躲开他的视线,“不知道。”

    “四十二天。”南宫祭轻轻吐出这串数字,“我居然有四十二天都没碰过你了。你问我怎麽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是来要我的补偿的……”

    “别……”江新月躲开他的手,“我们最近都太忙了,所以……可是今天不行,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会有不好的联想的,而且阿开随时都会回来,如果他撞见……”

    南宫祭抓住了她的肩膀固定住:“我离开的时候收到了公司的电话,我告诉他们回公司处理一些公事,他们不会怀疑我来找你,如果你再不听话延长时间的话,或许开真的会撞到的。”他的手慢条斯理拉开她的泳衣,江新月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抖,可是她无力的反抗,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束手就擒,成了他笼中的猎物,任他精细地一刀刀宰割。

    他把她剥光了,而自己却衣着完整,他的目光从她胸口一直向下滑去,她的朣体映着水光,像一朵白生生、娇嫩脱尘的荷花。

    温泉室里本来就有非常“人性化”的设计,池沿边设立了好几副供情侣做爱用的皮床,有斜在池壁上的,也有横卧在池沿上的,设计的都非常大胆新意。

    南宫祭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壁边倾斜的皮床上,打开她的双腿成W型压上她的乳房,浸在温水里的双乳因突然的冷空气刺激,乳尖挺立起来,像娇嫩的蓓蕾般在男人面前绽开缭人的风姿。

    她的身体叠起来,红嬾的私处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而少年的浅墨色眼眸紧紧盯着她的下体,享受着视觉给他带来的冲击,他的眼睛就可以强奸她,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点燃了她身体里隐藏的一颗火种,沿着她下体狭窄的通道穿行进子宫,“砰”地一声绽开无数热源,辐射向全身。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着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麽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肉瓣,寻找着那只小ròu洞,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穴肉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乳,勾勒着乳房的形状,慢慢在乳晕上打着圈,她小腹收缩,胸脯不断起伏着。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xiāo穴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麽嫩的穴却被这麽多男人操过,和我爸交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操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操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操你吧?恨不得把你的xiāo穴儿操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逼着她说。

    “你想做什麽就做吧,别再逼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着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麽和我的女人调情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麽耗着吧,我们一起等着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操你?”南宫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乳上:“怎麽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rǔ头的顶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

    她的rǔ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酥麻从胸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液体从红嫩的穴口泌了出来。

    “嗯……嗯……”她推着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酥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着,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

    ☆、(14鲜币)第99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着指间的黏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着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着,他把沾染了她体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春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床上赤裸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乳因着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浪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插进她的穴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操弄过的小洞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肉的阻力,手指完全进洞,那一层层软肉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宫,温暖、湿润。所不同的是子宫里充满羊水,而她的xiāo穴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压住她的双腿,手指快速地抽插,他控制着力道,手指外壁摩擦着她的穴肉,让快感慢慢聚集,却不至於太过强烈。她只是轻轻咬着唇,没有发出呻吟的声音,可下面的水却越来越多,被他手指带出来,沾满了花瓣。

    她下边太紧了,和他在一起,她整个人都是一种紧收的状态,从来都没放松过。这让他越发邪佞起来,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却更喜欢清纯的女人只在他面前淫荡。

    因为她的紧窒,一根手指就可以让她很舒服,可以把她送上高氵朝。可是他不,他不满足她,在她越来越紧,越来越挤压他的时候,他抽出了手指。

    看蜜水从红嫩的穴口流出来,她两条长腿收起来不安地搓动,乳房也轻轻震动。被他手指亵玩、塞满的下体现在一定很空虚,强烈地需要男人插入,狠狠地操弄。但她不会要求他要她,她只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身子轻轻颤着,小脸儿被欲望折磨的更加红润。

    南宫祭拉开了沾在身上的浴袍下摆,肿胀的欲望释放出来,那支ròu棒又粗又长,颜色极为漂亮。

    他拉开她扭在一起的双腿,向上压,压到她的乳房上,她眼睛张大,有些恐惧地看着他,他抓着自己的欲望靠近她的入口,刚贴过去,guī头上就沾满了她的体液,还没有动作,甚至还没进去,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

    那只小ròu洞一会儿功夫又隐没了,他抓着自己的粗硬慢慢顶入,嫩肉被一点点分开,刮着他的顶端,快感一拨拨涌上来。

    “太紧了。”他喘着气,看细小的ròu洞被他的粗大撑开来,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嗯……嗯……”她轻哼着,微微弓起後背,被男人进入,那种空虚後的饱胀感觉强烈地袭来。

    硕大的guī头撑满她的穴口,像一只小蛇吃进去比它的头大上N倍的**蛋,那种逼仄的压迫、紧贴而磨灼的快感只有当事人才知它的销魂蚀骨。他握着棒身使劲向上一挑,“啵”的一声,ròu棒从穴里弹跳出来,向上扬起,巨大的摩擦快感让两人都深深吸气。

    握着yáng具摩擦水嫩的肉缝,将guī头压在小核儿上碾弄,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何况他用的是他的宝贝,她受不住了,开始抽搐,扭动。

    “不……不要了……不要弄那里……”那种感觉犹如灭顶,又刺激又难过。她抽搐最厉害的时候,他就沿着肉缝下滑,“!”的一声又钻进被撑开一些的小ròu洞里,只进去guī头又“啵”地弹出来。

    “呀……啊……”她被他弄的小腹剧烈起伏,胸脯不停地挺动,xiāo穴儿颤抖吸缩着渴求更多,身体最深入空虚地吟哦。

    南宫祭真是个挑逗的高手,贞洁烈女在他身上都会变荡妇。她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狠狠地插入自己,插入到最深入,破解她深深的渴求。但理智让她收敛,让她在排山倒海的欲望中受着折磨。

    南宫祭同样也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比她更渴望狠狠地捣进去,狠狠地撞击,在摩擦、抽插中获得最大的快感。

    不过他想看着纯洁的小白兔变成小荡妇,想让她淫荡地求他操她。

    她雪白的身体起伏、收缩,水润的唇变成干燥的粉白色,两颊酡红,双眸迷蒙,她自己并不觉得,而他却知道那是被男人调弄勾起强烈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表现,可她还绷着劲儿,还不肯开口求他,他要怎麽开始他的破“冰”之旅呢?

    坐在她起伏的腰腹上,整根ròu棒荡在她的双乳间,他恶劣地抓着棒身用湿腻的大guī头玩弄她的rǔ头,她身子动情地抽搐,比用手亵玩她的感觉还要强烈。她抓住了他不停磨弄的yáng具。

    “不要动了……嗯……”可是意识到她手里抓得是什麽时,她脸色一变,想撒手却已经晚了,他裹住她的手,强迫她握着自己。

    “你手里抓得是什麽,告诉我……”他诱导着她。

    她摇头,很抗拒回答。手指乱动间却发觉手里的东西变得更肿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它是什麽,你叫它什麽?”他唇角带着笑,继续问,“对我有什麽难为情的?从交合的那一天起你就可以对我说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麽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一手迫着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乳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ròu棒……”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ròu棒?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ròu棒,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yáng具从她手指滑脱,顶着她湿漉的下体,却不进去,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巴……”她声音都哑了,说完,哭出了声音,他简直把她欺负惨了。

    她的肩膀轻轻抖着,压抑地哭泣,眼睛也红了。

    “怎麽哭了?乖,不要哭。”他帮她擦眼泪,唇角却扬起轻弧,顶端已经微微撑开两片花瓣,她吸了口气,身子抖得更厉害。

    “说得真好听,再说一遍,现在顶着你的叫什麽?”他笑着摩挲着她的脸,不要脸地继续问。

    ☆、(24鲜币)第100章 蜜壶酿枣

    “呀……呜……”她轻轻啜泣,而他的硕大已经微微刺入湿软的穴口,红嫩的软肉如同强力吸附剂般紧紧地咬住他。她身体里的欲望早已经被邪恶的少年挑起来,下体因为空虚和渴望而不断收缩。少年被她的紧窒也吸得轻轻抖动身体。

    在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她那么狼狈也那样委屈,他凭什么逼着她说那些她从未说出口的字?

    可是她越是难以启齿,他就越得寸进尺,他喜欢让总是以“长辈”自居的她在他面前处于下风,喜欢让她像只小白兔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这时那种无形的年龄差距就被他彻底打破了,而他们之间只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而已。

    “开快回来了,你愿意让他看到吗?”他知道人因为有了思想才变得更复杂,而她的身体真实多了。他抵着的软窝处像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把他的硕大往里吸入,她的身体已经渴望到无以复加。而他并不想深入,只想让她浅尝辄止,他轻轻碾着她的穴口,让她的嘴唇溢出一串娇吟。嘴上威胁着她,身体折磨着她,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听到他想听到的话而已,“现在你拼命想吃进去的是什么?快告诉我……”

    “啊嗯……”她轻轻啜气,难过得拼命想并拢膝盖,可他的硕大就夹在她双腿间怎么可能并拢呢,“**……巴……”她再次艰难吐出。

    南宫祭如愿以偿,可是少年眼眸中却闪过更邪恶的光芒,只听“啵”的一声,他的分身已经从她下身拨出,转而修长的中指压了上去,轻轻拨弄,蜜水从他指间溢出来。

    “真像张小嘴儿,把我的手指都咬住了……”他捻弄着花瓣夹缝中小小的入口,“刚才真乖,现在告诉我,我手指摸着的这张小嘴儿叫什么?”他的手指继续“折磨”她,让她颤动不已。

    她不仅身体再难承受,思想上也忍受着阿开随时都会出现的煎熬,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势在必得。

    “yīn道……”她的声音因为啜泣而变得模糊。

    南宫祭笑出声,手指邪恶地捅进了她的yīn道里,扩张着自己的领域,她难耐地轻哼了一声,抬起了小屁股,里面不停地吸缩着,让他进去的更彻底,因为自己不自觉的淫荡举止,她用手挡住了自己发热的面颊。

    “这个词也太书面了,是生理老师教的吧,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是另一个,感受到我手指在滑动了吗,它在操的是哪儿?告诉我……”

    “xiāo穴……”她缩着小腹,乳房不停颤着。

    “不是,更骚的一个词是什么?”他身体靠近她,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修长的中指却快速地戳弄她的下身。

    “呀……不要……啊……”她不知是哭泣还是恳求,手指紧紧抓住他的睡衣。

    “说呀。”他手指悬空,像柄正要刺入剑鞘的利剑,她身体痉挛,像只搁浅的、濒临死亡的小鱼。她饥渴,她需要水,需要灌溉。

    他的唇贴近她的唇瓣,轻轻吹气,手指肆意轻捻出粘腻的白沫,发出暧昧的“滋滋”的声响,“告诉我这是哪儿?我最想操的是哪儿?嗯?”

    “Bī……”她一边啜泣一边缩紧身体,想把身体里蓬勃的欲望都压制住,可越是这样身体下越是淫荡地流出涎液,被他的指肚拍击出淫糜的声响。

    “答对了。”南宫祭吻了她一记,身体撑在她上方,眼睛看着她,“现在我要操你的小BīBī了,知道男人最喜欢做什么吗?就是插Bī,但要看它长在谁身上。”

    “南宫祭,你不要脸……”她的声音娇软,手打在他身上没有半点力道,更像是调情,南宫祭并不恼,反而勾起唇角,很厚脸皮地说:“我就是不要脸,你也很不要脸呢,比我说的还多呢,不过我就是喜欢你不要脸,我承认插Bī的滋味很爽,被男人操的滋味呢,你敢说很爽吗?”

    “啊……”她尖叫了一声,他凶狠地贯穿了她,一插到底。她身体里的虚空立刻被填满了,饱胀得似乎要炸开来。

    不断累积的激情在瞬间爆发,他抓着她的屁股向自己推,结实的腰身疯狂地摇摆,她雪白的乳房被他撞得不停晃荡,硕长的男根戳进花心,碾磨出灭顶的快感。

    “呀……呀……啊……不要……”她抓着他的胳膊摆荡,呻吟声破碎糜艳。

    “小sāo穴越操越紧……”

    “吸得我好爽……”南宫祭不断在她耳边说着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着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着南宫祭:“祭,你别胡来。”

    “我不胡来。”南宫祭笑面虎般,一步步走向江新月,“我只是想吃你酿的蜜枣,真的好想吃……”他邪魅地舔了一下嘴唇,像只漂亮的吸血鬼。江新月打了个寒颤。

    他伸手逮住了她,把她压到池沿,手已经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要,我不要……”她激烈地挣扎,可是他的手指已经分开了花瓣,邪恶地向里推进,硕大的枣体慢慢压进窄小的蜜洞。

    她又一次被他弄哭了,因为是第一次里面被塞进异物,她感觉到恐惧,而他威胁说别乱动,不然进到子宫里是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的。她不敢动了,连自尊都完全放下了,只求他不要这样做。可南宫祭的手指也已经插进去,把大枣推向里面。

    一颗、两颗,他连塞进去四颗,才放开她,在他面前江新月根本没了自尊心,她下意识地就想自己抠出来,可是她不知道怎么弄,因为她从来都没碰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南宫祭却搂住她乱动的手,轻声说:“现在不行,这是要酿一整个晚上才会熟呢。你自己千万不要动,不然一不小心戳进子宫里,就要把肚子剖开去取了。还有今晚不要让开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的,我想你这么聪明会有办法的。”

    “你再泡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开很快就下来了。”南宫祭亲了亲她,离开了。

    K叔刚要开车载着江雕开他们往回返,一辆高级轿车迎面开过来停住,南宫祭打开车门走出来。

    “大少。”

    “干嘛还回来找我们?”

    “事情办好了?”

    江雕开、高照和包大龙都纷纷和他打招呼。南宫祭叫了代驾,钻进这辆加长商务车,他的目光和江新月相碰,江新月迅速移开视线。南宫祭看她挨着江雕开坐着,江雕开一只胳膊亲昵地搂着她的腰身。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对面,江新月的目光不肯再向对面看来,脸轻轻偏向窗外。

    车内炸开了锅,几个年青人唱起了歌,只有江新月没唱,紧紧抿着唇,有些疲惫地靠在座位上。

    “怎么了?泡了半天温泉还这么没精神。”江雕开手伸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众人都停下来看向江新月。

    “姐姐是累着了吧?”包小月话中带刺地说。

    “是啊,开呀,昨晚火力太猛了吧?”高照也没什么好话。

    江雕开倒并不在意,只是挥苍蝇般挥挥手。江新月面色有些苍白,众人的打趣让她面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晕,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泡的时间太长感冒了。”

    “靠着我睡一会儿。”江雕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口。江新月很听话地靠着他,闭起眼睛假寐。

    她觉得下边被塞得难受,四颗硬物随着车子的颠簸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车里空间大,让姐躺一会儿吧,躺着会相对舒服一点。”南宫祭开口说,只有江新月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江新月坚决摇头,她也知道躺着会好点,但她现在有权力拒绝他,而他绝对也说不出什么。江雕开并不强迫她,他把她抱在了自己膝上,搂进怀里。

    车内传来噫声,是高照他们起哄。而南宫祭只冷眼看着两个亲密交叠在一起的人儿没再说什么。

    作家的话:

    谢谢冰点维他命亲送的”爱心糖果“,谢谢ginnywoo亲送的”好文供奉“,谢谢童鞋们送我的礼物,拜谢~~

    双面伊人独家番外已完成,共2万1千多字,量足足的哦,结局也非常非常非常之完满,怎么完满呢,大家可以尽情猜,心动的亲赶快去定购白白的双伊个人志哦,嘿嘿,打个小广告。

    另此章邪恶情节纯属YY,请勿模仿,未成年人非礼勿视呀,切切~~

    ☆、(16鲜币)第101章 膨大的蜜枣

    “怎麽了?”一道含有磁性的男声在江新月头顶响起来。奕轻城的目光停在了江新月有些苍白的面颊上。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後,他起身放松身体,透过书房门虚掩的缝隙,他看到江新月跪在茶几边的地板上,手里拿着干净的抹布,她擦拭桌面的动作很迟缓,表情看起来很不舒服,有细细汗珠从她的额角浸出来。

    “哦,我没事。”几秒锺以後江新月才反应过来,她立刻站了起来。他看到她的双手贴紧裤线,紧紧地抓着手里的抹布,她的表情很不自然,他狐疑地又看了她一眼,她的脸确实比平时更苍白一点。

    “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他的手伸出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可能又觉得不是很礼貌,微微垂下了头,他宽大的手落在她的额上,手掌下感觉到微微的汗湿,“好像有点发热,我叫陈医生过来……”陈医生是他的私家医生。

    “不用了,老板……”她抬起头,微微苍白的脸让她看起来多了点楚楚可怜的味道,她的眸子里带着感谢,水盈盈地看着他。看着面前那张别具魅力的面庞,江新月的心小小地悸动了一下,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烟草香以及成熟男人的体香让她有点眩晕,“可能是昨天出去玩儿有点感冒了,真的没事儿。”

    他自上而下看着她,眼眸深邃,表情随意。她微微垂下了眼帘,这个男人的眼睛太厉害了,她真怕他窥知她身上让人羞耻的秘密。

    “这麽紧张?我先声明陈医生并不是蒙古大夫。”他调侃道,果然看到江新月轻声笑了,那笑容烟花一样划过她的脸颊,虽然短暂,却把她的表情点亮了,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孩儿,而这种味道就像古玉,要你慢慢把玩、品味、摩挲,才能越来了越了解它的醇厚和独特。

    江新月感觉他和她之间那种淡淡的暧昧感觉又弥散开来,微妙而无法言说的,勾得人心尖都微微地震颤。

    就在这时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一切,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示意她接电话,却并没有走开。

    她看到手机屏幕的时候,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转过身去轻声喂了一声。

    “我在倾城大厦外面等你,你应该能请一会儿假吧?”南宫祭的声音传来。

    “我没在公司里……你等一下……”她捂住听筒,转身面对奕轻城,“奕先生,我能不能请一会儿假,我弟弟有些事找我。”

    “没关系,你去吧。”奕轻城很好说话,“老板也不是白叫的,有什麽难办的事跟我说。”

    “谢谢老板。”江新月顺口叫着老板,诚恳地道谢,拿起手机,“你等我一会儿,我十五分锺到。”

    南宫祭的车就停在倾城大厦楼下,好在倾城大厦位於繁华区,南宫祭的车并不太起眼。她向四周看了看,才走到车边,车门从里面推开了,南宫祭迅速把她拉了进去。

    “去哪儿了,怎麽没在公司里?”南宫祭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状似随口问道。

    “公司派我出去办点事。”江新月敷衍,她不想让南宫祭知道她刚刚就在奕倾城的别墅。

    南宫祭嗯了一声,又问:“昨天,开碰你了吗?”

    江新月耳根红了,他明知道没有却还要问,心里有怨气却不敢得罪他,只得摇头。

    “真的吗?”南宫祭又问了一声,唇角却轻轻勾了起来。眼睛盯着她凝脂一样的肌肤,嘴凑了过去,吻她的嘴唇和脖子,江新月的下巴微微仰起来,任他像小狼一样啃唾着她雪白的颈子,少年的手移下去,隔着衣服揉着她的两团乳房,她的身子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的,她就像只小羊羔一样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任少年予取予求。

    “别……”他勾逗的她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按住他的手,恳求地说,“我还要上班呢,能不能先……”她说不出口了,那些东西一直让她难受了一整个晚上,他应该知道她的意思。

    “好。”他一口答应,“躺好,把裙子拉上去,腿曲起来。”他命令。

    她迫不及待地想挣脱那种难受的感觉,虽然觉得羞耻,却只能唯命是从。她躺在座椅上,抖抖嗦嗦地把裙子拉到腰上,双腿叠起来,摆成一种淫荡的姿势。

    “知道女人主动摆成这种姿势是要干什麽吗?”南宫祭欣赏着她乖巧的样子,伏在她耳边说,“这种姿势就是说她想让男人操了。”

    南宫祭说着轻轻脱下了她的内裤。看到他站在她的双腿间仔仔细细地观看,江新月羞得满面通红。

    少年的眼前是一派淫荡的画面:原来紧紧相贴的娇艳肉瓣向两边分开着,紧紧合闭的xiāo穴儿被撑出一指来粗的一个洞来,洞口粘着腻滑的蜜汁,用手指扒开花瓣,小洞拉开得更大,隐隐看到里面红色的枣皮。

    “xiāo穴都被枣子撑大了。”南宫祭说,“被男人操过很多次的女人,只要拉开肉瓣,就能看到小手指头粗的ròu洞,那是被男人的yáng具一次次撑开的,可处女就不一样了,不论怎麽向两边掰,小ròu洞始终是紧紧合闭的,而你就是女人中的极品,每一次都像处女一样,可是今天,不用向两边掰就能看到大敞着的小ròu洞,而且还流着水儿,好像在邀请着男人赶快插,好淫荡。”“哢嚓”一声,他用手机拍了下来,递到她眼前。

    整个手机屏都是她的私密,更显得不堪入目。江新月紧紧闭上了眼睛,求他快一点,她很难受。

    南宫祭手指探了进去,在她被撑得有些麻木的xiāo穴里搅动,她只觉得得下边又涩又紧,像要被撑裂开一般,可还是对他的手指有反应。好半天,有什麽东西滑出了穴口,她身子痉挛了一下。

    南宫祭手中的枣子让人骇然,只有两个鸽子蛋大的枣子体积足足胀大了一倍,原来的褶皱被蜜水滋润,光滑圆润如少女的脸蛋儿。看外表就像专卖店里卖的那些特级大蜜枣一般。

    而枣子光润的表皮上还沾满她的体液,南宫祭啧啧连声:“这是我见过酿得最好的蜜枣,来,尝尝?”

    江新月把头扭过去,嘴闭得紧紧的,南宫祭并没强迫她,而是自己张嘴咬了一口,枣子和他的唇齿碰撞发出清脆诱人的声响,好像他在吃着什麽人间美味,光听声音就让人流出涎水。而她却深知他是在咀嚼着什麽,却是刚刚在她最羞耻的部位取出来的……

    “真甜,真香……”他像贪吃太上老君仙丹的童子,一边吃,手指一边邪恶地伸进蜜壶里去取另一颗。

    “嗯……嗯……”她难耐地嘤咛着,耳边他清脆的咀嚼声听在她耳里无异於最淫荡的乐曲,她躬身承受着他邪佞的搅动,以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如果每天能吃上四颗这样的枣子,连神仙也不羡慕了。”说话的时候,南宫祭唇角挂着一抹稀薄的淫液,瞬间,两颗蜜枣已经下肚。

    他的手指伸到她双腿间,开始拨弄她的小核儿,拨动的迅速疯狂而肆意。

    “啊……不要……啊啊……”江新月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阻止他的狂肆,她高氵朝了,下体不停地抽搐收缩,大量的yín水洇湿了身下的座位。

    她身体里的两颗硕大蜜枣居然随着她下体的推挤慢慢滑出了穴口,只是上面被大量蜜汁包裹着,南宫祭捡起来盛放进一只精致的盒子里。

    他拉开裤子拉链,在她高氵朝的时候把硕长的男根插入进去。湿滑温暖的淫汁立刻把他的硕大淹没了,她敏感地挺起了胸脯,脚趾都蜷缩起来。

    压着她的双腿来回拉锯了几次,从没有过的顺畅,虽然没有以前的紧握感和刺激,但却是另一种全新的感觉。

    “噗、噗”由於yín水太多,他每出入一次都发出淫艳的声响。

    “真的被枣子撑松了,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他挺动健腰,开始快速操弄,因为顺畅比平时速度更快了一半,猛得一看人都连成了叠影。

    江新月身子摆荡,呻吟声连连。滚烫的精夜灌进了她的花壶。南宫祭用纸巾帮她清理阴部,替她穿好内裤。

    江新月刚想下车,就看到不远处奕轻城从车上走下来,似乎是感应到什麽,他转头向她这边看过来。其实南宫祭的车有很好的防护措施,在外边绝对看不到车里面,可江新月还是吓得缩回了脑袋。

    “怎麽了?”南宫祭一边问一边看向窗外,“奕轻城……”吐出这个名字後,他看向江新月,“你认识他?”

    “嗯,当然认识,他是我老板。”江新月情绪稍稍平定下来。

    “哦?干嘛这麽怕他看到你?”南宫祭玩味地问,“他认识你吗,你们很熟吗?”

    “不……呀……”还没说完,南宫祭已经拉下给她刚穿好的内裤,硕大的欲望直插进去,他摆动屁股,把她插得摇摆不停。

    奕轻城看向那辆加长商务车的目光若有所思,江新月模糊的视线里,看奕轻城慢慢转身向大厦走去。

    “放心,他不会知道他的员工旷工出来是为了和男人私会的,知道吗,你越是害怕,我就越想当着他的面操你,虽然他什麽都看不到。”

    ☆、(11鲜币)第102章 哥俩好分蜜枣

    “我好像看到南宫祭常开的那辆车了,这小子来倾城大厦干什麽?”奕轻城问迎面走过来的裴森。

    “是吗?”裴森也有点惊讶,“没看到他呀,我出去看看。”说着他走向电梯。

    “这两天是我认识你最爽的一次,你表现的也很乖,把我喂的饱饱的,估计够我好多天回味的了。”南宫祭滚烫的精夜灌满她的花壶,他拔出欲望,一边用纸巾清理彼此的身体,一边对江新月说。

    确实如南宫祭所说,半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再“骚扰”她。不过半个月内他们在她家见过一次,却把江新月紧张的够戗。

    “开,我这儿有好东西给你。”几个人正在客厅里看影碟,南宫祭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对江雕开说。

    “什麽呀?什麽呀?”高照和包大龙闻言凑过来,因为南宫祭的特殊身份,他时常会拿些新鲜玩意儿来。江雕开的反应相对冷淡,他右手揽着江新月,转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那只盒子。

    “不就是醉枣吗?”南宫祭打开盒子以後,江雕开切了一声,一副不买帐的样子,“就是个头有点大而已。”

    “是啊,是啊。”高照和包大龙左看右看一边附和一边研究着,因为他们不相信南宫大少会拿普通的大枣拿来糊弄他们。

    南宫祭取出盒子的一刹江新月的脸已经有点变色了,在大家都盯着那两颗圆润、硕大的枣子时,她的脸腾腾地发着烧,不过幸好大家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

    “别小看这两颗枣啊,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这是八月十五子时,将新采摘下来的红枣晾晒去过水分之後,放入相貌姣好的十三岁处子yīn道里,经过二十四小时处子花露和处子血浸润酿制而成的,而每个处子只能酿一次,一次酿四颗。这样的枣子滋阴、壮阳、生津,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南宫祭见江雕开不屑一顾,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过江新月被江雕开紧紧搂在怀里,所以南宫祭的话她一句不落地听在耳里。

    江新月的脸浮上了红晕,羞不得又恼不得,南宫祭也太会胡谄了。果然江雕开来了兴致,取了一颗放在嘴里尝了一口,枣子被他咀嚼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听了都会让人刨馋虫大动。

    高照和包大龙也伸出了手,南宫祭已经“啪”地关上了盒子,“没你们俩的份儿。”

    “哎,凭什麽呀?”

    “南宫大少,好东西也不多弄点让兄弟们都尝尝。”

    “下次吧,这颗我自己还要品味呢。”南宫祭说着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江新月。

    “来,你也尝尝。”江雕开把吃了一半的枣子伸到江新月唇边,南宫祭的目光又飘过来,闪闪发亮地看着她。

    “不,我不吃。”江新月扭开脸,鼻息边的味道让她有点恶心,不知道为什麽男人都吃的那麽津津有味,她下意识地伸手拨开江雕开的手。

    “吃嘛。”江雕开少有地撒娇,“这东西对女人很好的,能滋阴、生津,吃了它,你那里比以前水会更多……”

    江新月不知道江雕开还会说出什麽话来,虽然他态度很好,声音也很小,但坐得离他们最近的南宫肯定都听到了。他看着她的那双淡色眸子更是别有意味了。

    江雕开往她嘴里送,她不敢不吃了,怕江雕开再口无遮拦。她像吃毒药一样皱着眉咀嚼,努力把不断上升的恶心感压下去,嘴里的枣肉如同树根一样难以下咽,她闭着眼使劲吞咽着唾液,眼前却浮现着南宫祭邪恶地一颗一颗往她私密处塞大枣的情景。

    刚吞进去,她就立刻站了起来往卫生间里冲去。

    “抱歉”南宫祭也站了起来,“姐好像不怎麽喜欢吃呢,我去看看。”他拔腿也走向卫生间。

    “呕……呕……”江新月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干呕,南宫祭走过去,弯下身子,轻轻给她拍後背,江新月惊吓地转身,见是南宫祭,她立刻站了起来。她的脸憋红了,眼睛里也湿漉漉的。

    “没事吧?”南宫祭胆子很大,他把她揽过来轻轻顺着她的後背,在她耳边低声说,“接受能力怎麽这麽低啊,我的jīng液你不是照样吃吗……”

    江新月身子一僵,急急地推开他,夺门出去了。幸好那天江雕开并没发现她的异样,因为她平时就有点小洁癖,听了南宫祭那番话有点小反应也不为怪。

    南宫祭简直成了江新月心里的定时炸弹,不定什麽时候就炸出来。而另外让她担心的还有锺雨桐和郑奕航。

    那次郑奕航很仗义地站出来帮了锺雨桐,却把自己置身於危险之中,江新月一方面很感动另一方面却很为他和锺雨桐的前途担心。

    可没想到好人有好报,郑奕航的这步险棋居然走对了。第二天的报纸一出来,几乎一边倒的都是夸郑奕航的,而郑奕航的女性粉丝不减反增,她们都在夸他有担当、敢於承担责任,觉得作为公众人物他这样做很不容易,纯粉们都衷心地祝福他和锺雨桐能幸福,CP粉们则皆大欢喜、如愿以偿,更加拥护他们两个。而锺雨桐的命运也被置於死地而後生,人气开始回升,许多导演都投来橄榄枝邀请她和郑奕航再度“合体”出演情侣剧。

    江新月邀他们一起出来喝咖啡,锺雨桐的状态好多了,她小女人一样紧依着郑奕航不放,在记者的镜头下也大方地晒甜蜜。郑奕航比以前沈稳了许多,桌上只听到江新月和锺雨桐不停地聊着,他只是听却很听搭话。

    锺雨桐起身去洗手间,沈默便在他们间漫延来开。

    “郑奕航,谢谢你,可以看得出雨桐现在很幸福。”江新月轻声说,她越发觉得自己和郑奕航生分了。

    郑奕航轻抚着咖啡杯,依旧沈默着,气氛有点尴尬。

    “听说你们又要合作拍一部新剧了……”

    “新月,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今年生日的时候……”郑奕航好半天才沈沈开口,可还没说完,锺雨桐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臂,“奕航,还是你陪我吧,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郑奕航看了江新月一眼,江新月向他点点头,他才无奈地站了起来,陪着锺雨桐去了卫生间。

    郑奕航的话由此中断,直到从咖啡馆出来,他们再没有独处的时间。郑奕航要问她什麽呢?在回程的路上江新月猜测,可怎麽也猜不出来,她摇摇头,把问题甩出脑外,还是算了,只要他和锺雨桐都好好的就够了。

    ☆、(16鲜币)第103章 淫荡游戏

    “新月,情况怎麽样了?”江新月躲进卫生间里收听姜成的电话,姜成第一句话就问她有没有发现什麽新线索,的确,她进入倾城集团的时间也不短了。

    “暂时还没发现什麽……姜队,我觉得……我只是个生活助理,根本没机会靠近核心部门,想得到一些内部信息太难了……”她这个“卧底”做的太失败了,虽然心里有点愧疚,但她还是实话实说。奕轻城的书房有很严密的防盗系统,除了他在的时候她给他送过几次咖啡,她根本无从进入,更无法靠近他用过的任何电子设备。

    而且她对奕轻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和她之间也总是迷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自从那次他拉她参加过一次饭局之後,他又叫过她几次,因为奕轻城对她不经意的关照,好几次的饭局外人都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猜不透他的想法,又感觉他对她是有好感的,但他从来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也没采取过进一步的行动,因此她又有点怀疑自己是自作多情。而更要命的是真正接触到奕轻城以後,她反而对自己的任务产生了动摇,因为她并不觉得奕轻城是姜队口中的那个大毒枭。反倒觉得他比以往自己认识的众多男人更有情有义、有血有肉。

    “小江,这不像你能说的话呀,我一直感觉你身上有种不服输的劲头,那劲头都哪儿去了?‘卧底’不是你想的那麽容易,它是需要些技巧的。”姜成听了她的话反而乐了,他也提前想到这种情况了,对让完全没有接触过刑侦技巧的江新月去“卧底”的确有欠考虑处,“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如果还不行,就撤出来,我再想别的办法。”

    技巧?挂断电话以後江新月一直琢磨着这两个字,她需要用什麽“技巧”呢,才能拨开笼罩在奕轻城身上的层层迷雾?

    “喂,想什麽呢,怎麽从卫生间出来就一副便秘的样子?”江雕开紧了紧揽在她肩上的手臂,让她魂归来兮。

    她瞪着江雕开,那张脸怎麽看怎麽俊朗,怎麽说出话来这麽让人不待见呢。江雕开坏笑了一下,把她从地板上拉了起来,“走,陪我玩会儿游戏。”

    江新月是游戏无能,她以前从来都不玩游戏,觉得那是浪费时间。但江雕开喜欢叫上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总是赶鸭子上架。

    看到游戏的画面,江新月才知道这完全是款“色情”游戏,三D的画面非常清晰而逼真,里面的男主角一表人才、西装革履,而女主角相貌娇艳,惹火的身材却只穿着三点式,而且还带调节按钮,可以按个人喜好,调节乳房的大小和腰身的比例。

    真是世风日下,怎麽连这种游戏都有人开发?江新月暗暗抱怨,可联想到自己和江雕开的这种糜乱关系,她不禁又黯然,别人只是借游戏YY一下,而她还有什麽资格去指责别人呢?

    “男主角叫庄睿,28岁,1米86,相貌英俊,表面上是一家集团公司总裁,而实际的身份却是个能够翻云覆雨的大毒枭,女主角叫欧阳夏莎,20岁,身份女警,潜入庄睿的公司做‘卧底’,为了取得有用的线索,她不惜利用自己的身体做诱饵勾引庄睿……”

    屏幕上出现的剧情介绍让江新月微微愣了一下,这和她目前遇到的情形居然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处,只不过她的身份不是女警,也没有色诱奕轻城。

    寥寥几行字把前情交待清楚後,画面一转直接进入游戏画面,宽敞的卧室、华丽的大床……江新月这才知道,所谓的剧情都只是添加情趣的配菜,真正的主菜是欧阳夏莎如何在床上色诱庄睿,俊男靓女如何在舒适的大床上进行激烈的肉博。

    而所有的一切都由江新月和江雕开操纵把手来完成。这款游戏简直糜艳到极点,不管是剧情设计还是人物设计,男女主角完全如真人无异,只不过比真人更完美漂亮。特别是女主角那饱实的胸脯、纤腰翘臀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而且游戏中只给出大提纲:色诱庄睿,至於怎麽色诱怎麽“交战”完全由玩家自由发挥,这简直比真人上场还新鲜刺激。

    那种感觉无法形容,就像在操纵着自己的分身,她有着你的灵魂,在你的操纵下与另一个你陌生却有“熟悉”的人进行着不知羞耻如同野兽般的激烈交合。

    那样淫荡、无耻却又如同大麻一般刺激着大脑皮层。天啊,庄睿粗长的yáng具不断地抽出插入,而江新月却要操纵女主角做出相应的回应,如果欧阳夏莎不淫荡地频频挺动俏臀,对方的yáng具就只能插进一半。

    那画面太逼真了,肉博的男女,淫乱的交合声、女人淫荡的叫床声全出自她和江雕开不断操纵着的手柄,而操纵游戏的人即使是贞洁烈女亦或柳下惠也禁不住这样喷血的撩拨。

    不知什麽时候,江雕开已经扔下了手柄把江新月压在了身下,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说:“把自己当做女主角,像欧阳夏莎那样叫床给我听。”

    这次的刺激过度了,江雕开像发情期的小豹一样凶悍狂肆,操得她如风中杨柳,淫叫连连。十六岁的少年精力太过充沛,而幸好女人的耐力总比男人要好许多,不然江新月实在受不了江雕开这麽放纵。

    从下午两点他一直折腾到子夜过了,一拨拨强烈的刺激让江新月骨架都快散了。而江雕开多次shè精,有些射在她yīn道里,有些故意射在她身上,她累得顾不得清洗就沈沈睡过去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江新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此时她的卧室里凌乱不堪,鼻息间都是情欲的气息,而她赤身裸体地和江雕开抱在一起,她身上“肮脏”的处处留着交合後的痕迹。想到昨天的淫乱情景,江新月发誓以後再不陪江雕开玩那款游戏了。

    她刚要起床开窗通风,江雕开也醒了,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底下。

    “干嘛?”她的脸红了,少年的yáng具已经勃起,顶着她的下身。

    “祭的枣子好像真的很有用。”江雕开目光闪亮,邪佞地说道。

    他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两根手指探向她的私处:“还这麽湿?”,指间的粘腻刺激了少年的神经,他俯身向她双腿间探看,看到白色的精夜从红嫩的穴缝中流出来,而她雪白的双腿间也留着斑斑点点的痕迹。

    “你居然就装着它们过的夜?手指一捅就流了出来,里面一定已经被灌得满满的了。”江雕开说的很邪恶。

    “别看了……啊……”江新月想抽出双腿时,江雕开已经把身子一沈,粗硕的yáng具贯穿着了她的身体。

    “砰砰砰”,有人敲门,包大龙的声音传来:“老大,我也不想打扰你,不过篮球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靠,这时候还在交战,阿开,你省着点精力对付那帮小子啊。”高照虽然这麽说着,但听到卧室里传来男女交欢声身上也酥了。

    江新月咬住了唇,不敢再发出声响,但仅仅是肉搏声已经够让人产生联想了,而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这帮人撞见了。

    而江雕开正在兴头上,他不尽了兴是绝不会中途退场的。

    外面三个人中只有南宫祭表现的最“平淡”了,他碰了碰包大龙和高照,手指了指客厅沙发,包大龙和高照不情不愿地跟着他过去了。

    两人坐着也不老实,嘴里讨论得很色情。

    “不会是一天一夜吧?姐姐不被阿开玩死啊?昨天我和包大龙干包小阳也只是从晚上8点干到12点,你怎麽样?“高照问南宫祭。

    “最近比较忙,昨晚在公司睡的。”南宫祭平淡无波地说。高照向他伸了下大麽指。

    “包小阳不禁操,几下逼就松了,干她一会儿就哼哼唧唧跟杀猪似的,姐可不会啊,没听到刚刚叫的那叫一个酥嫩……”包大龙意淫着刚才的情景。

    “你俩看会儿电视行不行?”南宫祭拿遥控器把电视打开了,声音调得老大。

    江雕开走了以後,江新月哆哆嗦嗦地进了浴室,这次江雕开真的很亢奋,就像喂不饱一样,如果包大龙他们不来她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了。

    一边冲洗着身体,脑子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又想起了那个游戏的剧情介绍,欧阳夏莎色诱庄睿成功,两人几乎天天粘在一起人神大战,欧阳夏莎也由此获得了关於庄睿不为人知的第一手资料,接下来的剧情被江雕开一个“饿虎扑食”打断了……而掌握了所有资料的欧阳夏莎会怎麽做呢?如果只是为了获得资料,她和庄睿的性爱未免太过淫荡频繁了,或许欧阳夏莎已经在放纵情欲中慢慢迷失了自己……

    色诱……这是一个专业间谍所采取的策略,俗称“美人计”,这种计策的成效在古代就已经被淋漓尽致地证明过了。尔後被一代又一代的美女们实践着。而男人在俘获了女人的肉体和芳心之後,一定会放松警惕的……

    色诱……奕轻城?这个念头在江新月的脑海中划过。

    作家的话:

    谢谢red999亲送的“日式餐盒”,麽麽~~谢谢童鞋们送白白的礼物,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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