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轻轻扶着乾虹青让她坐在床沿上,却见她始终臻首低垂,眼神闪烁不敢看他,特别是不敢看向自己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乾虹青感觉到张霈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紧张得无以复加,雪白俏脸上绯艳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洁的雪腻脖颈。
“青姐,你身体不适,可要不要好好休息。”张霈稍稍收敛身上邪意,脸带正色,语气关切道:“我见青姐行动这般困难,不知你究竟伤在何处”
不料张霈故事重提,竟将乾虹青吓得不轻,她急忙抬起头,眼神慌乱,手抚云鬓,强笑道:“没公子别问了”
张霈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从中岛美雪那里得知乾虹青所中的毒其实并不难解,只要阴阳交合,这毒就不药而愈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他张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张霈重复了一遍掉问题,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问。
乾虹青的脸更红更艳了,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额头香汗隐现,臻首复又垂下,低声道:“我我的伤真的不要紧公子莫要追问了”
乾虹青不便直言和碍于礼貌不欲明确拒绝更是给了好色男人死缠烂打的借口,张霈眼中精芒乱闪,语气恳切道:“青姐,讳疾忌医可不行,有伤怎能拖着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药,但不见好转。”乾虹青俏脸一红,欲辩无言,柔声低语道:“不过封大哥已经运功把毒镇住了。”
张霈知道封寒没能逼出乾虹青身上淫毒,所谓压下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淡然一笑,声音中透着强大的自信,道:“在下虽没有封寒前辈功力深厚,但略通医理毒术,可以让我看看青姐的伤口么”
乾虹青粉脸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摇头拒绝张霈的要求道:“不不不,公子莫要说了也莫要逼人家了”
伤口生在女性不雅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何况还是萍水相逢的男人张霈心中暗笑,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乾虹青。
乾虹青在张霈复杂目光的逼视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丰硕挺拔的双峰了,心虚道:“我我伤在大,大腿内侧”
低若蚊鸣的几个字方才说完,乾虹青便胡思乱想,芳心怯悔起来,暗恨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竟把这般羞于启齿之事告诉才认识还没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权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张霈强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时笑出声来,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辉形象肯定毁于一旦,强行脸色转正,声音真诚道:“况且时间若是拖长了对身子可不好,就算以后治好了,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
乾虹青心儿慌慌,显然被张霈一通有条有理的花言巧语给打动了,沉思片刻,轻抬臻首,轻吟羞语道:“那,那你也该先把窗户关上。”
张霈暗怪自己神经大条,美女春光可不能被其他人平白瞧去了,他告一声罪,赶紧把打开的窗户全部关了起来。
关上四扇雕花木窗后,屋内光线立即转暗,幽沉寂静,光亮从遮不严实的窗隙板缝中渗透进屋,气氛开始变得尴尬而暧昧。
乾虹青娴静的安坐床沿上,娇躯微颤,羞涩妩媚的娇俏模样极其挠人心烧,张霈走到他身边,伸出双手扶着她柔弱的双肩,道:“青姐,准备好了吗我们开始吧”
“嗯”乾虹青飞快的抬头看了张霈一眼,美眸中竟渡上一层迷醉之色,接着又把臻首埋在胸前,那随着呼吸急速起伏胀收的几乎要磕着她光润的下颌了。
张霈把乾虹青两条浑圆修长的抬到了床榻上,接着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放了上去,而羞不可仰的美人儿不知何时已把那柔情似水的美眸闭了起来,只是那频颤的倾长睫毛显示主人此刻复杂的心绪。
张霈眼中精芒暴涨,嘴角露出一丝掌握的笑容,松开抚在她纤细小腿的大手沿着美腿外侧隔空缓缓上移,来到了她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放下,乾虹青如过电般娇躯微微颤抖,就象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当裙带缓缓解松开时,乾虹青突然睁开美眸,纤美柔夷抓住了张霈的魔手,眼中透出羞赧的求饶之色,低呼惊语道:“不还,还是不,不要了”
现在停手不就前功尽弃了,张霈从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特别是在女人面前,虽然贪恋乾虹青美色,但他见惯人间绝色,对女人也不是没有抵抗能力,但乾虹青中毒已深,若不及时除去,以后会如何还真不好说当然这些都是中岛美雪在来路时告诉他的。
只见张霈反手握住乾虹青的柔美的纤手,只觉娇嫩柔滑,肌肤细腻,他轻轻想将美人小手移开,但努力几次,都没有成功,遂加重力道,奈何仍是无法挪动那双柔滑小手。
张霈眼中神色逐渐凌厉,浑身透着浓烈霸气,语气有点生气道:“青姐你”
话刚出口,乾虹青美眸微红,小嘴一撅,就象做了错事被大人抓住的小女孩,急忙松开抓在手中的裙带,心中幽幽叹息一声。
终于又占据了主动权,张霈彻底松开乾虹青裙带,把她的长裙沿着白里透红的粉嫩美腿褪离了娇躯,接触到微冷的空气,美人儿玉体缩了一下,方才松开的双手再次情不自禁地放在自己蔽体的亵裤处。
张霈锐目如电,隐隐有精芒乱闪,神目一瞥间便窥见了亵裤右边,腿根下方五寸处透出一片乌黑,那伤口似乎还有向羞人之地蔓延之势,若是不及时治疗驱毒,后果堪虞。
张霈深深吸了口气,粗沉的呼吸渐渐变缓,把她遮挡的双手轻轻推开,大手抓着她的亵裤上缘用力向下扯,两只柔嫩的小手又急忙抓住了他的手,乾虹青一副惹人怜惜的楚楚模样,语带颤音道:“不不要这样真的不,不行”
乾虹青盈盈美眸中隐有朦胧水雾闪现,但张霈心知此时万万不能心软,当然这是不是他好色的借口就不得而知了。
张霈灼热的深邃眸子泛起阵阵微澜,死死地盯在乾虹青双腿根处,微凸的私密三角地带,透出女性特有的神秘诱惑,看得好色男人眼珠不转,狼血沸腾。
寂静无声,玉体香艳。
男俊女娇,空气暧昧。
乾虹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双手放弃似地缓缓松开,两串晶莹水珠顺着润滑娇媚的玉颊无声地滑落,显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嘶啦”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声在静寂的屋中响起,乾虹青光洁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玉腹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瞅了张霈一眼,心中很奇怪自己的反应,虽然不讨厌张霈,但是他这样对自己,但自己却并不真正恨他。
看着乾虹青女性娇嫩的私密处下方几寸处的紫红色黑块,张霈心神一震,陡然自迷失晕乱中醒来过来,抬头看见美人儿脸颊的泪珠,不禁暗骂自己糊涂。
张霈心中微微一叹,把她粉嫩白洁的轻轻分开,让伤口整个暴露出来,乾虹青如失魂的木头人般任他移转娇躯,为所欲为。
只见一个侵血的伤口映入收起色心的张霈眼帘,看得他怜意顿生,不禁伸手,轻抚缓摸,柔声道:“青姐,还疼吗”
耳闻张霈关切的话语,乾虹青娇躯倏然一颤,收腿缩股,饱含幽怨的美眸虚睁,目光凄怜的凝视着他,白嫩玉体慢慢泛起醉人的嫣红,额头见汗,娇喘吁吁,娇躯在榻上难耐地扭摆蠕动。
原来张霈不安份的色手,竟在这个时候,移到了她女性最羞人的神秘之处轻抚起来,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爱抚下,乾虹青凝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浓浓春情荡意渐生,扭动的玉体不知是在躲避那双令人神颤魂迷的魔手,还是在迎合它的进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渐渐带上了湿润的粘滑液体,张霈双目转到乾虹青微红的俏脸上,只见她那成小“o”字形张开的小嘴和丰满的酥胸处上下急剧起伏的两团嫩肉。
张霈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却并无任何罪恶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间的手,张霈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发红脸颊上的泪痕,歉声道:“青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乾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轻嘘了口气,陷入的大脑略为回复清醒,晶莹泪珠再次夺眶而出,泣声喃呢道:“不不怪你”
这事当然不能怪张霈,至少不能全部怪他。
首先,若不是乾虹青自己对张霈的过份强势一忍再忍,她不会落入现在这个尴尬境地,当然其实这也不能乾虹青,一切缘由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张霈这个不世身上。
乾虹青是乾罗安排在怒蛟帮帮主上官鹰身边的一颗棋子,当然不可能是贞洁烈妇,相反还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但是自从受浪翻云之托,被封寒带离怒蛟帮,遭心爱男人背叛的打击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荡姿态,潜心礼佛,心湖渐宁。
谁曾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却中了东瀛淫毒,使她春心渐复,封寒若与之交欢,解毒疗伤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依他那高傲的性子,哪里会趁人之危,占人便宜何况感情需要时间沉淀,他们相处才半年多一点,感情还并不算深厚。
封寒用内力逼出了毒性,但淫气却在乾虹青体内越积越多,得不到宣泄,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哪堪张霈这个身怀正中天魔气和白蛇淫毒媚息的绝世挑逗
在这无巧不成书的多重因素的影响下,乾虹青对张霈有抗拒之心,却无抵抗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动献身求欢就已经很错了,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真的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风流妇,否则以她的美色,要想找个人解毒,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是张霈愿意接受她的一个原因。
不再多言的张霈低下头,张嘴便开始帮她吮吸伤口,乾虹青娇躯一震,平日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将毒水挤出,如今由张霈代劳,感觉当然不一样。
张霈明显的感觉出她腿上的肌肉一阵收缩,心想这可能是她离开怒蛟帮后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的接触,心中不由一荡,更是用力的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一口一口黑红的血液被张霈吸在口中,吐在地上,乾虹青腿根处的黑块紫晕也逐渐消失。
“够了。”乾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张霈又再次埋下的头。
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时候小口一点,张霈有点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雪腻丰润的,双眼还不忘向上面某个诱人的地方多瞧了两眼。
看着张霈替自己清理毒素,乾虹青星眸中一点温柔神情一闪而逝,抬起左手为他拭去嘴角血迹,道:“快把血吐干净了,小心别中了毒。”
若是换个人来,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对张霈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乾虹青所中之毒是东瀛一个神秘流派的不传之密,毒素可以驱除,但却不是治本之道,随着血液循环,翌日复又生成,若不阴阳调和,将驱之不尽,永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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