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快帮人家把,把裙子穿好”乾虹青耳根发烫,粉脸飞起一抹霞晕,银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细密的齿印,轻柔软语。
张霈微微一怔,强迫自己收敛色心,一把扯落已经损毁的帛锦亵裤,接着动作利索的为乾虹青穿好裙子,同时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她妙曼的玉体之上。
一切办妥之后,张霈见乾虹青玉颊上还带着两抹湿痕,心中暗自责骂起自己不该太过心急,俯身低头,附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旁边,柔声道:“青姐好好体息,我这就出去为你买药解毒。”
乾虹青闻言“嗯”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张霈,美眸变幻不定,银牙暗咬,却是一语不发,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复杂之积。
欲擒故纵果然是捕获美人心的不二法门,张霈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秀嫩的柔夷,笑道:“我很快就回来。”
乾虹青乖乖松开小手,任他机离开,似乎已经习惯听他的话。
张霈让店小二带路,两人匆匆出了客栈,这事原本不用他亲自操办,不过这里虽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枢纽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类的大城,若是药铺没有他需要的药物,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来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费时间反而不美。
果不其然,镇里最大的药材铺并没有张霈上等人参,灵芝等增元养气的补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其他药物凑合。
买完药复又回到客栈,张霈远远就瞧见乾虹青窗户已然打开,她翘首以盼,心中也不知道为何对张霈会这般牵挂于心。
美人儿果然有心,好色男人心中一热,乾虹青也瞧此时也瞧见归来的张霈,脸上露出惊羞喜悦之色。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依据张霈方才望闻问切,乾虹青虽然中毒已深,但有药物抑制毒性,五天之类却不虞身体无恙,他要利用这五天时间,消除彼此隔膜,抱得美人归。
张霈将药物交与店小二,嘱他煎药,并随手打赏了他一锭银子,乐得店小二眉开眼笑,连连呼谢。
重新来到乾虹青厢房,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张霈咳嗽一声,从怀中拿出外敷的药物,轻声道:“青姐,还是先上药吧”
乾虹青羞闭美眸,娇躯缩在被子里,不言不语,张霈心中一喜,当她默许了。
此等美差若不抓住机会,张霈就不是张霈了,他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褪去乾虹青衣裙,动作轻柔的为她上药,同时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大手还不时在美人儿身上最羞人的碰触摩擦。
乾虹青不知是因上药牵动伤势而疼痛还是因被异性抚弄羞处而舒服,整个过程始终保持缄默,紧紧闭着美眸,抿着嘴唇,只有当张霈实在“过份”的时候才会偶而发出一两声低呤娇喘,直到店小二敲门方才打断这早该结束的“上药”过程。
太阳西斜,云霞灿漫,乾虹青在服药之后便沉沉睡去,直到此时方才转醒。
客栈一楼大厅,张霈四人围桌而坐,镇远镖局三人坐了一席。
中岛美雪神色恭敬的垂手而侍,立于张霈身后,不肯与众人同席而坐,因为在她自小接受的教育中,如此逾越礼仪的举动显然与她如今女奴的身份不符。
单疏影和乾虹青两双盈盈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好色男人咳嗽一声,道:“阿奴,以后主母的话就是我的话。”
张霈命中岛美雪依主母之言而行,不过却使了个心眼,他话中的主母却是将乾虹青也算在内了。
三女的美貌均是上上之选,疏影更是绝世之容,像这样在大厅用膳,难免吸引眼球无数,当看见张霈能与三美同席,纷纷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
柳长风三人俱有伤在身,镇远镖局又伤亡了数十人,现在却是不宜饮酒,众人很有默契的滴酒未沾。
散席之后,左右无事,各自回房安息。
古代可不比后世,除非的传统节日,其他时间几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嗯,当然也有晚上开门迎客的赌场妓院等地,不过现在明显时间地点都不是享受古代特有文化的时候。
张霈携单疏影回到房里,同时嘱托中岛美雪随在乾虹青身边,伺候她起居,不得有失。
奔劳了一天,单疏影呼人送来一壶茶水,并让店小二准备热水。
没过多久,一切准备妥当,店小二得了赏钱,掩门告退。
单疏影倒了一杯热茶,莲步微移,走到床边,看着张霈那张轮廓分明的俊逸脸庞,脸上神色似笑非笑,柔声道:“相公,青姐的伤不要紧吧”
张霈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影儿,你放心好了,有相公在,青姐不会有事的。”
单疏影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就是有你在才有危险。”
张霈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讪讪的表情,却是没有说话。
单疏影突然媚妩一笑,接过张霈手里的杯子,轻轻放在桌上,笑道:“热水已经放好了,让影儿侍候相公沐浴。”
这种美人主动服侍自己的好事,张霈当然不会拒绝,温言道:“影儿真好,不枉相公这么疼你。”
单疏影展颜一笑,美眸泛着浓浓春意,乖巧的替张霈脱去鞋袜,然后是衣裤,真是善解人衣的好姑娘。
好色男人不多时便彻底回归大自然的怀抱,赤条条的浸在屋中大木盆的热水里,嘴里舒服的“哦”了一声。
虽然是单疏影主动提出替张霈沐浴洗身的要求,但事到临头,美眸却是羞意盈盛,褪衫脱裙的妙曼姿仪看的张霈欲火大盛,一颗不安分的色心如擂鼓般霍霍跳动。
单疏影褪去身上外衫,露出贴身的粉色亵衣和短裤,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粉嫩大腿,走到张霈身后,玉膝弯曲,蹲了柔如无骨的娇躯,用湿巾替他拭擦身体。
张霈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笑意,不禁展了展身体,双眼似闭非闭的虚合着,放松身心享受温柔妻子的细心服侍。
单疏影仔细的替张霈把上半身清洗完后,娇躯转到他另一端,轻轻用浴巾替他洗脚,然后顺势拭擦小腿,大腿。
东溟派是个阴盛阳衰的门派,除了尚氏弟子,其他男人都是以入赘的方式加入,婚后主事的仍是女人,而能够让东溟派冷傲的小公主如此用心服侍的男人,除了张霈以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张霈躺在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仅用一条白色毛巾盖住,当单疏影柔嫩白皙的纤手渐渐触及身体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间被顶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单疏影美眸羞意一闪而逝,对自己相公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的美人见怪不怪,却是故作嗔道:“真是不老实的大坏蛋。”
张霈双目睁开,淫光闪烁,坏笑道:“宝贝儿,这可怪不得相公,圣人都说了,男女大欲是周公大理。”
单疏影横了他一眼,倏然掀开毛巾,伸手握住张霈要害,脸上得意的神色没有持续一秒,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相公,怎么越来越那个了”
张霈此时哪里还有闲心听她说些什么,浑身仿佛触电般涌起,麻、酥、痒、涨种种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觉,爽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霈被单疏影用热水淋身的动作惊醒,双目蓦地睁开,眉宇间扬起一丝春意,道:“相公,很舒服吧冲完水后我让你更舒服,呵呵,人家可以特意和雅兰姐学的。”
美人情重,张霈温言大受感动,依言不动,任她施为。
淋浴完了之后,张霈从木盆里站起身来,单疏影用一块干巾替他把擦干身上水珠。
单疏影扭着纤细如柳的蛮腰,摆动着丰腴突翘的隆美雪臀,拉着张霈走到床上,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榻上。
张霈感觉一个柔腻光滑的娇躯伏在自己的身上,单疏影檀口微启,吐出丁香小舌,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颌,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好色男人被单疏影唇舌并用,挑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手摸着她晃动起伏的肥美硕臀,只觉手掌中两块润腻的肉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同时感觉一股如兰似馨的香味萦绕身边,好不撩人。
单疏影神情妖艳,樱桃小嘴分张,舐、舔、含、吮、咂、吸,张霈只觉腹内滚烫灼热,一股热血直冲灵台,仿佛是大海中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冲击下,越抛越高
就在关键时候,门扉传来“咯吱”一声。
这突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单疏影的动作,娇呼一声,翻身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张霈双目神光一闪,像只捕猎的展翅苍鹰般从榻上朴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记九阴白骨爪吸开大门,右手并指成刀,一记天魔刀挥出,准备杀毙在门外偷窥之人。
岂知大门“砰”的被一股巨力扯开,却见一个盈弱的娇躯跌了进来。
张霈眼中精芒暴闪,功力收发自如,变杀招为柔劲,将仿佛散失了浑身劲力的乾虹青扶住,顿时美人儿滚烫的玉体入怀,软玉温香。
乾虹青娇躯香汗淋漓,彷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张霈一看她这个样子,立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时已经大手一挥,卷起一股巨风将门扉合拢。
乾虹青白日受了张霈那般挑引,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耳中传来听见一声异样的声响。
鬼使神差之下,乾虹青轻轻下榻穿衣,开门离屋,走到张霈所住的房间外,准备一窥究竟。
谁料到她刚一近,屋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之声便清晰的传入耳中,乾虹青心中震慑,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润了个小洞,凑近一看,只见单疏影正施展玉口吹龙箫的香靡淫技。
乾虹青本来就是过来人,而且更是受过这方面的高人培养,就算没有身中淫毒,惊见眼前这无边春色,也会心生绮年,更何况是如今体春药深中是情况
乾虹青看的心旌摇曳,一股熊熊欲火自小腹陡然涌遍全身,浑身燥热难禁,而羞人的私密之处更是仿佛有无数只蚁虫在爬动,春水泛滥,使她双目赤红,欲念狂烧,几乎失了理智。
张霈那根霸王神枪似乎在眼前不断扩大,乾虹青只觉口舌干燥,娇躯流汗,汹涌的欲潮勾动体内淫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寻找那能够帮助自己宣泄心火的巨物。
乾虹青的手碰到木门发瞬间,惊动了房中的张霈和单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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