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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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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代名将是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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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株海棠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娇艳春色弥漫着整间院子。

    静室内光线幽幽泛着幽静,角落里放着一尊青铜纹狮螭耳的香炉,五木香飘出袅袅淡烟,不时发出轻微的「劈啪」声,衬得四周越发安静六郎安详地闭着眼睛,浑浑噩噩间,他觉得心中憋得难受,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手臂也轻轻抬起……

    「啊,眼睛动了,醒了、醒了,六哥醒了。」

    六郎微微睁开眼睛时,听到如银铃似的清脆童音在耳边响起,而浑身原本像被撕碎似的疼痛,竟然在逐渐减轻。

    「小九,不许对六哥无礼……」

    六郎接着听见有着温柔、贤慧、母性十足的女人带溺爱的声音轻斥道。

    等六郎完全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两个活泼可爱、精灵过人的小。

    这两个小的模样一般无二,有着粉嫩的小脸蛋,穿着如湖柳般淡绿色的短褂,露出两条如莲藕般的白臂以及白嫩的小手腕,只见那四只纤细的小手正在自己身上乱摸……

    极品啊!还是极品姐妹花,六郎正准备动手调戏,却见后面有双素臂伸过来,轻轻推开那两个顽皮的小。

    两个小全然不怕,咯咯直笑个不停,极其可爱地朝六郎做鬼脸:「六哥装死,不知羞……」

    六郎闻言转身注目,定神细看那个女人,心里涌起一阵暗叹。

    天哪!是一位风华绝代的极品……

    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美妇人。美人儿穿着鹅黄色云裳,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有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一双剪水瞳仁,清澈若泉,那唇角微弧,喜中含笑,娴静中带有似水温柔。乌黑头发自后方梳起,盘云高挽,碧玉钗簪着的如云秀发散落在香肩两侧,如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让玲珑的身体更显万种风情。

    如果谁能娶得这样的女人,真是夫复何求!

    美妇人看见六郎醒了,收起笑容,玉脸露出痛心又自责的神情:「六郎,你真是吓死四娘了,好在你醒过来,否则,你叫我……你叫我如何向姐姐交代?姐姐当年将你们七个兄弟交托给我,那四娘就是你们的娘亲了。今后你可不许像这次这样不小心,要知道你爹爹可是最喜欢你的,如今他身在前线作战,这家中真要是出了意外,我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

    「我出了什么事?」

    六郎慢慢陷入沉思。

    记忆一一的复苏,他终于想起来……

    六郎本来是一个喜爱探险的少年,今年暑假接到某名牌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后,六郎就决定进行一次挑战极限版的探险……

    在中国,有一种瓷器是「诸窑之冠」,却始终不能确定它的窑址。

    这种瓷器身世迷离,文献中只有「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纪录。

    这便是柴窑,一个困扰中国陶瓷史的千古之谜。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柴瓷?

    一片柴瓷值万金,怀着对柴瓷的向往,六郎在白洋淀大湖畔进行研究,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却一无所获,就在六郎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一个意外,让他从一个老乡的手中得到一片类似柴瓷的瓦片。

    老乡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就住在一望无垠的白洋淀湖边附近,以养鱼为生。

    这些日子,六郎就居住在那名老乡家其所改制的小旅社,当看到老乡手中那片纯净如银的瓷片时,六郎就认定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磐、薄如纸,就是这瓷片的真实写照。

    六郎便问老乡这片瓷的来历。

    老乡刚开始不肯说,最后老乡对六郎说:「你如果要找柴窑,应该去河南,为何来白洋淀呢?」

    六郎回忆许久后才说:「是因为一个梦,我梦见大周世宗皇帝的公主,她引我去了一个水天相接的地方,而她父皇世宗皇帝的灵位就在那里,我在那里看到了好多瓷器,我答应她会好好保护世宗皇帝的遗物。她还说她被压得很苦,请我帮她撕开贴在她身上的千年灵绝咒,她就可以永生!那个公主真的很漂亮,只可惜梦醒后,就再见不到她了。根据我的记忆,我梦境里的地方就是这里……可是这儿只有一望无际的湖水,但为了那个美丽公主的诺言,我坚信我没有错。」

    老乡眯着眼睛,起旱烟枪,吧嗒吧嗒地抽了好几口,开口说:「我们白家居住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年了,世世代代守着这座大湖。小伙子,你要找的地方就在这座大湖的下面。」

    老乡从屋里取出一把生满铜锈的大钥匙,这把钥匙足有一尺多长:「小伙子,大湖下面埋藏着一座纯金打造的宝塔,那就是世宗皇帝的故居,里面不仅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更有价值连城的柴窑瓷器。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你是在为你的诺言履行承诺。」

    老乡将那把生满铜锈的钥匙交给六郎,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过,那个塔沉在大湖下面一千年了,具体在哪个位置,没人能说清楚,尤其塔里面布满暗道机关,但成败只待有缘人,我祝愿你能够成功。」

    六郎拿到钥匙后,马上准备潜水工具,每天花十多个小时泡在湖底,孜孜不倦地寻找那宝塔的入口。

    一天,六郎发现湖底的一处暗礁下面,隐藏着宝塔的一角,他兴奋得扒开淤泥,果然是纯金打造的塔身。

    六郎一个人在湖底一连挖掘了三天,才终于见到进塔的那扇石门,石门上留有钥匙孔,六郎战战兢兢将老乡给自己的那把钥匙……

    轰的一声,石门打开,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涡,一下子将六郎吸进去。

    六郎的脑袋一下子撞在一个硬东西上,令他顿时昏迷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六郎才醒来,发现自己竟身处在一个如海底水晶般的世界。

    奇怪,哪来这么亮的光亮?六郎顺着亮光的方向走,绕过几道走廊后,前面更是一片通亮,一座绽放着耀眼亮光的九转灵诀台上端坐着一个女人,那个女子生就玉容珠貌、丰神绝美,穿着一身银白色仙衣,浑然若仙,周身竟不带一缕凡尘。那目光犹若天电,冷冰冰地扫视过来,竟叫人胆颤心惊,更让六郎惊奇的是,她的上方盖着一道赤金符,难道这就是柴公主?那她上面那道符就是——千年灵绝咒?

    六郎心中一阵惊喜,看了这位丰神绝世的美人一眼,喊道:「柴妹妹,不要害怕,哥哥来救你了。」

    六郎伸出大手,直朝那道千年灵绝咒摸过去。

    就在六郎的手揭开那道千年灵绝咒的刹那,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比雷电还要耀目的亮光。

    身边的世界突然炸开。

    雷电交织出烈焰,无尽的飞腾。

    大地开始颤抖,时光开始倒流。

    顿时飞转一千年红尘,穿越时空的隧道。

    六郎被时光带到了战火纷飞的初宋……

    慢慢复苏前世的记忆后,今世的记忆也逐渐融入六郎的大脑,今世的记忆稍微有些模糊,不过六郎还是很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

    六郎望着面前这位温柔贤慧的良母,说道:「四娘,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

    四娘温柔地握着六郎的手,慈祥善良的眸子里布满泪水:「六郎,如意山那么陡峭,你干嘛非要上山去采蜂蜜?荆州城大街上卖的蜂蜜一样好吃啊。」

    六郎微笑道:「荆州城的蜂蜜好吃,但是不养颜,四娘将我们兄弟几个拉拔这样大可不容易,我们都不愿意看着你红颜衰老啊!大哥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我,让我每隔三、五天就到如意山去采野蜂蜜,这一次是我不小心,不过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四娘娇声怒道:「傻孩子,你们哥几个能有这片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在乎我什么时候会老,我只在乎你们都能够平平安安啊!下次?没有下次了,以后我不允许你再去冒险。」

    六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掩住嘴巴。

    「六郎,不用再说了,你身上摔伤了好几处,都昏迷两天了,真把四娘吓坏了。你身上除了两、三处摔伤外,没有其他伤口,更没有致命伤,可你就是没醒,荆州城有名的大夫都被我请来了,可大家都看不出来你究竟怎么回事。」

    四娘说着,眼眶的泪水滴落下来。

    六郎心中一阵感慨,在穿越前,我是一个由于父母离异,无人疼爱的浪子,虽然家中有花不完的钱,老爸也帮自己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后妈,但那纯粹是个小狐狸精,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不说,还净鼓动老爸将家里的财产转移到她的名下,哪里比得上眼前这位温柔可亲的人母?

    穿越之后,我是杨六郎,现在在天波杨府。

    天波杨府不在汴京,而是在兵家必争的军事要地荆州。

    宋太祖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建立大宋,然后在短短数年内,平灭了后梁、后汉、后晋,眼看着大宋兵强马壮,剩下的几国君主都胆颤心惊,唯恐大宋将战火燃烧到自己的国家,纷纷关闭国门,加强防御。

    南唐李璟,依仗长江天堑,又和吴越结盟,忙于春花秋月、不理国事。

    后蜀孟昶,雄踞川中,不求逐鹿中原,但求蜀中安逸。

    北汉刘钧,联合契丹,妄想与大宋决一死战。

    前不久,父亲杨令公奉旨伐楚,前线战场上捷报连传,前几日大哥的先锋部队更是攻克楚国的首都,相信用不了多久,父兄就会凯旋归来。

    我有四个哥哥、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对了,还有一对双胞胎妹妹,就是眼前这两个欢蹦乱跳的小,她们是四娘亲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两个小真讨人喜欢。我喜欢这个世界,穿越来到这里,是上苍对我的眷顾,那位在梦中令我魂牵梦系的大周公主?呵呵,相信在不久就能见到她……

    忘了说,我家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美貌善良的嫂子,用不了多久,相信我就会见到她们。

    六郎闭上眼睛,慢慢地记亿起今世,为什么连老七都上战场杀敌了,而我这个文武双全的六郎没有带兵伐楚呢?

    哦!想起来了,我前阵子从前线回来,皇上的弟弟晋王赵匡义找我有事,好像是要给我保媒,呵呵,刚来就有桃花运,父亲这才命我提前回来做准备,楚国已经是名存实亡,他们只不过是清剿楚国余孽,晚一段时间回来而已。

    「六郎,你没事就好,我再让大夫帮你检查一下。」

    四娘站起身,去外面请大夫。

    两个小马上凑上来,一个拉着六郎的右手,一个拉着六郎的左手:「六哥,快些给我们讲前线的故事啊!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的啊?」

    「哎呀。」

    六郎感觉到右臂有着如刺骨般的疼痛,看来从山上掉下来,这一下摔得真不轻,右臂绝对是骨折了,动一动腿,发现到右腿也不得劲,也是生疼。

    这时候,四娘领着大夫进来,将两个小轰开:「八妹、九妹,你们俩回屋背功课去,等会儿我还要考你们俩呢。」

    两个小噘着嘴离开了,大夫替六郎做全身检查,然后站起来说:「回禀杨夫人,六公子全身无大碍,只是右臂的伤势比较严重,应该是骨折,不过没关系,多多休养一些时日,自然会康复。」

    四娘吁了一口气:「我这就放心了,卢大夫,你去帐房领赏吧,顺道将药方子交给管家。」

    卢大夫道谢,转身离去。

    四娘关切地看着六郎:「六郎,你不要担心,虽然骨折了,但这是小伤,等会儿四娘帮你洗洗身子,然后用我们家秘传的跌打药,你知道吗?普通人伤筋动骨要想痊愈需要一百天,可是我们练武之人筋骨强壮,只需要一半时间就会好,而用了秘传的跌打药后,又会缩短一半的时间。」

    六郎高兴地说:「照四娘的话,一个月时间都用不了,我的伤就能好?」

    四娘微笑着坐下来:「如果我每天再为你按摩两次的话,又会减少一半时间,半个月保你痊愈。」

    「真的?」

    六郎情不自禁地握住四娘的手:「四娘,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四娘脸上微微一红:「跟四娘还用客气吗?你是不是又在耍坏心眼了?」

    六郎无辜地说:「没有啊。」

    四娘哼了一声,说:「小坏蛋,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

    说着,红着脸,低头走出去了。

    六郎心中纳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好孩子,杨六郎也是个天立地的大英雄,我会有什么坏心眼?奇怪,四娘为啥这样说我?

    六郎摇了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躺在床上一扭头,看到身边放的旅行包,不由得惊喜道:「这不是我去湖底探险时带的旅行包吗?居然跟我一块穿越了!」六郎连忙用活动自如的左手打开旅行包,里面除了两件换洗的衣服,还有自己的身分证、钱包、手机、高压防爆电筒、一本考古刊物、一个大容量蓄电瓶,再就是几枝画笔。

    「看看手机还有没有电?能不能打啊?」

    六郎将手机拿过来,摆弄了几下,叹道:「电力倒还充足,可是没有讯号,既然到了这里,这家伙就应该退役了,现在这个世界,不再需要科技,需要的是武功、是智慧、再来就是权势,我们杨家将在朝中因为战功卓越,威望颇高,钱是不用愁的,晋王千岁亲自为我张罗媳妇,美女也不用发愁……武功?我应该还可以吧?在哥儿几个当中虽不是最强的,但在满朝武将中应该鲜有敌手。杨家枪天下无敌,神鬼胆寒,哼哼……有机会再找几本武功秘笈练练……」

    六郎正在胡思乱想中,四娘手中端着托盘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丫鬟,丫鬟将手中的水盆放下,就退出去了。

    四娘将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桌上,上面有干净的毛巾和两只白色的小瓶子。

    四娘微笑着说:「这瓶子里面是正骨水,效果奇好,六郎,四娘先帮你洗干净身子……」

    说着,她就过来脱六郎的衣服。

    六郎一下子慌了,口中支支吾吾地说道:「四娘,这怎么行啊?我自己洗吧……」

    六郎七岁的时候,母亲就和老爸离婚去了美国,而老爸找的后妈根本不管他;六郎已经满十八岁,也偷看过许多岛国的色情片,对男女的身体早就不陌生,但是六郎至今还没有让成年女性看过自己的身子,如今见四娘要来脱衣服,虽然说四娘是这个世界中自己的继母、亲姨娘,但是一想到全身都要被她看到,难免会脸红心跳,急忙极力阻拦。

    四娘微笑着摇了摇头:「六郎,你身上再不洗的话,就要发臭了,前天将你抬回来时,因为你一直没有醒来,呼吸也很微弱,我们都不敢翻动你的身体,都两天了,就算身体不发臭,伤口也要上药啊。」

    六郎想想也是,可是当着年轻貌美的四娘的面脱光衣服,尽管是要上药,但心里还是害臊得很。

    四娘又说:「不要装正经了,四娘知道你长大了,这两年不是一直让你自己洗澡吗?小坏蛋,两年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哦,不但要我帮你洗澡,每到雷雨天气时,还要赖在我的床上睡觉呢……」

    六郎闻言更加脸红,低头琢磨:「跟这样貌美温柔的四娘睡在一起,简直是太幸福了。」

    四娘解开六郎的腰带,一边帮他宽衣,一边说:「你昏迷的时候,我已经帮你上了一次药,来,衣服脱下来,抬起腿来。」

    六郎配合着抬起,很快身上就剩下一条小底裤,古铜色的肌肤和线条分明的肌肉显出他健硕的体魄。

    六郎有些不好意思,夹紧了双腿。

    四娘看到六郎底裤撑起的小帐篷,掩着口偷笑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将湿毛巾拿过来,细心地帮六郎清洗全身的每一处肌肤,六郎身上有三处摔伤,分别在右臂、右腿和后臀部,当清洗到伤口的时候,四娘尽可能放轻力量,但是六郎依然疼得龇牙咧嘴。

    四娘关切地说:「六郎,不会很疼吧?你要是忍不住,就告诉我啊。」

    六郎摆出一张笑脸:「四娘我没事,你的手好温柔啊!要是换成婢女,恐怕还不行呢。」

    四娘带着和蔼的笑容说:「那当然,那些婢女笨手笨脚,我就是不放心,再说她们也不懂得按摩,六郎,你转过身,四娘要将你的也脱下来。」

    六郎心中一热,轻声问:「也要脱?」

    四娘没有说话,明亮的眸子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六郎见状吃力地翻转过身,朝下躺好后,就感觉到一双温柔至极的纤滑玉手摸到自己的后臀上,接着就从大腿上被脱下去。

    浑身赤裸的六郎,脸上的红云一下子烧到耳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脱光过呢!好在是脸朝下,不然都要曝光了……一想到,六郎感觉它正在膨胀。

    略带着一丝冰凉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着六郎的腿窝,清洗干净后,四娘让六郎别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她则转身拿起装有正骨水的白瓷小瓶,将两种药水倒在掌心,然后将手掌覆盖在六郎的后臀上,一股泌入心扉的清凉加上那温暖的手掌,让六郎忘记了本有的疼痛,美滋滋地享受着美艳姨娘的按摩。他偷偷看一眼,四娘眼中满是关爱的慈母之情。

    「四娘,真是好舒服,一也不疼。」

    六郎赞赏道。

    四娘嗯了一声:「四娘没有骗你吧!六郎你就放心吧,半个月后,保你能够进京相亲。」

    六郎不由得浮想联翩:「四娘,你知道晋王千岁给我保的是哪家的姑娘吗?」四娘笑着摇头:「这我可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晋王亲自出马,相信那家的姑娘一定差不了,一定能够配得上我们杨家的天之骄子。」

    四娘那柔滑的玉手,在六郎后臀上按摩了足足一柱香时间,问道:「六郎,感觉清爽了吗?」

    六郎头,说:「四娘的手法真好,赶得上妙手回春的神医了。」

    四娘轻笑道:「我本就是一名大夫,只不过嫁到你们杨家后,受姐姐临终托付,便专心照顾你们兄弟几个,不再行医道。」

    六郎感慨地说:「四娘,你真好,我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四娘笑着在六郎的后臀上轻轻打一巴掌:「小坏蛋,又在给我送高帽子啊,好了,按摩完了,转过身子来,我帮你按腿。」

    六郎哎了一声,转过身来,眼见赤裸的精壮身体、坚挺茁壮的玉笋,令四娘虽为,但此刻玉颊不由得通红,从怀中掏出香帕丢给六郎:「快把你的丑东西盖起来。」

    六郎低头看了雄壮的小龙一眼,不由得脸一红,刚才只顾着和四娘说话,居然忘了,小龙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甘寂寞地抬起头竖得笔直,他急忙将那一方带着幽香的香帕盖住。

    四娘羞红着脸,将两种药水在掌心混合,然后开始涂抹在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处,大腿的伤比上的伤要严重,而且神经较多,稍微一碰就有彻骨般的疼痛,要不是四娘手法娴熟,动作轻柔,六郎差一就要叫出声了。

    四娘看得出六郎在刻意忍着疼痛,于是她手上的动作尽可能温柔,而且还不住地和六郎说话,向他打听一些前线的情况,用来分散六郎的注意力。

    不知不觉中,六郎大腿上的摔伤已经处理完毕,四娘放下六郎的大腿,然后坐到六郎身边,拿起六郎的右臂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按揉起来。

    六郎感受着胳膊下面那极富弹性的玉腿,虽然隔着罗裙、衬裙和亵裤三层衣服,但是身体那温暖光滑的感觉还是透过裙子传递过来,尤其是四娘身上那一股幽幽的香气,薰得六郎如同坠入仙境,浑身都飘飘欲仙。

    直到按摩完毕后,四娘才笑着将六郎的胳膊从自己玉腿上拿开,轻轻放在床头上:「六郎,记住不要乱动受伤的手,你要是渴了、饿了,只管喊人就是了。」四娘站起来,擦拭额头的汗水,对六郎微微一笑后,端起盛药水的托盘,转身向屋外走,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对六郎说:「六郎,午饭待会儿让八妹、九妹帮你送来,等到晚上时,我再帮你按摩一次。」

    说罢,给六郎留下一片温馨的回忆便走了。

    六郎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那一切美好,正在出神之际,就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六哥、六哥,帮你送饭来了。」

    六郎听出是那两个可爱小的声音,急忙回神,注意到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个,姐姐名叫杨八妹,妹妹名叫杨九妹,这八妹和九妹长得一模一样,尤其还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有时候表情也都一样,六郎还真分不出哪个是八妹、哪个是九妹,只好含糊说道:「八妹、九妹,辛苦你们了。」

    一个端着食盒走过来,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大碗的牛肉面,还有几样小心和一壶茶水;另一个则笑嘻嘻坐到六郎身边:「六哥,娘说你受伤后,身体虚弱,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就让厨房帮你做了面,要是吃不饱的话,还有心呢。」

    「六哥,我来喂你吧。」

    另一个端着面来喂六郎,而六郎确实饿了,甩开腮帮子,没多久就将一碗面吃个干净,又加了一块糕饼,这才想起来说:「八妹、九妹,你们俩能不能不要穿一样的衣服啊?总是这个样子,我都认不出你们俩谁是谁?」

    两个同时笑道:「这样最好,你再给我娘告状的时候,就不知道要告谁了。」

    六郎摇头道:「八妹、九妹,我有告过你们的状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六哥,你练功的时候,我们经常捣乱;你读书的时候,我们将墨汁涂在你的椅背上;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在你的被窝里面偷放葛针。嘻嘻,难道你都忘了?」

    六郎拍了拍头:「真的不记得了,可能是我摔傻了,不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告你们的状了。」

    「是真的吗?」

    两个小妹显然有些不相信。

    六郎认真地说:「当然是真的了,不信的话,我们拉勾。」

    八妹、九妹高兴地伸出嫩白的小手,六郎伸出两只手的手指头,四根小拇指勾在一起,三人一起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之后,两个小一使眼色,勾着六郎的手指头一用力,就将六郎赤裸的身子从被子里拉出来。

    曝光的六郎脸红得像朵火烧云:「喂!你们俩在做什么?」

    八妹、九妹却哈哈笑着跑到一旁,拍着手,指着六郎的下面说:「又看到六哥的小老鼠了……嘻嘻……六哥真不害羞啊。」

    六郎忍着右臂的疼痛,将身子扭正,又用左手将被子盖好,指着两个小道:「你们这两个丫头,还是这么顽皮,看我不跟四娘告状。」

    「六哥,刚才我们拉勾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六郎拍了拍头:「我把这件事忘了。」

    「哈哈,六哥,告状也没用,反正不是我要拉你,刚才是我喂面给你吃,你还没有谢我呢,」

    另一个急了:「九妹,你又在胡说八道,明明是我喂六哥,你真不害臊,硬说是你。」

    「什么?你居然喊我九妹?我是姐姐啊!小九,你又想装傻了是不是?」

    见两个小在争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六郎根本就分不清楚谁是谁。

    「好了,你们俩不要争了,我不告状了,好不好?」

    六郎装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两个小立刻安静下来:「六哥你真好,快给我讲讲前线的故事吧?你们是怎么取下什乌城?」

    六郎见她们俩安静下来,也既往不咎,就滔滔讲来:「楚国在什乌城驻有十万大军,还有一百多门强势火炮,第一仗我们打得很辛苦,强攻了三次都没能攻上去,死伤了好几千名士兵,后来你们四姐想了一个绝妙的好办法……」

    两个小呼呼两声:「怎么又是四姐啊?难道每次奇兵制胜都是她出风头?」

    六郎笑道:「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杨家将都是一家人,不管是谁出奇制胜,功劳都是属于我们杨家将。」

    两个小了头,六郎接着说:「四姐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什乌城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我们就自制了强力枪弩,在前沿阵地上,竖起了许多木桩,每两根木桩间用兽筋连起来做弹弓,然后将加长、加粗的长枪用这些超级弹弓射向什乌城的城墙,你们猜怎样?这些长枪牢牢地扎进城墙,形成了几十道坚固的云梯,我们的大军就顺着这些云梯冲进城去,与楚军展开白刃战,一旦交上手,他们自然不是我们杨家将的对手,什乌城在经过一天的激战后,终于被我军攻占。」

    两个小听完后,双双陷入沉思。良久,一个说道:「我们好羡慕四姐和四位嫂嫂们,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和你们一起上阵杀敌就好了。」

    另一个说:「就是啊,就凭我们俩,一定不比四姐差。」

    六郎这才知道,她们俩是想上阵立功,就笑着说:「老爹嫌你们俩的年龄太小,不过下次说不定就会带着你们俩上战场了。」

    八妹、九妹齐声问:「真的?」

    六郎头说:「楚国已亡,我们大宋雄兵誓取天下,如果我分析得没错,下一个被伐的对象不是后蜀就是南唐。」

    「我们也要上战场。」

    两个一起说道。

    六郎说:「我要是主帅,就带你们俩去。依我看,皇上很有可能会先取后蜀,后战南唐。」

    「六哥,你真厉害,咱们家要是带兵打仗,除了爹就是你最厉害了。」

    「可不是,爹只喜欢六哥一个人,兵书都给六哥看了。」

    六郎不好意思地笑道:「看书也很闷的,其实六哥也想多玩一会儿。」

    「六哥,下次打西蜀,你一定要带我们去。」

    「九妹,是后蜀,不是西蜀。」

    「你又喊我九妹,明明我是姐姐嘛!」

    「你说什么?你又和我争?」

    六郎又开始头大了:「好了,你们俩再争,我谁也不带了。另外,你们俩总应该有个记号让我区分出来才行,要不然前锋营中我兵派将,连你们俩谁是谁也搞不清,那该怎么办?」

    「六哥,难道你忘了?我们俩身上有标记,我们俩的上都有一块胎记,只不过姐姐的胎记长在左边,妹妹的长在右边。谁要是违抗了军令,脱下裤子打军棍,一打就知道了。」

    六郎又气又乐的同时,觉得挺好玩的,自己居然不记得了,这两个小丫头的上有胎记,八妹的胎记长在左边,九妹的胎记长在右边:「我现在就要确认一下。」

    六郎想报复刚才她们俩捉弄自己的恶作剧。

    其中一个一听,立即转身溜掉,六郎手快,将靠近自己的抓住,邪笑着说:「小妹,我帮你鉴定一下。」

    被六郎抓住的却不怎么害怕,而是有些难为情地说:「六哥,鉴定需要脱裤子的……」

    六郎心中一阵激动,自己穿越前,虽然说是初哥,还没有过性经验,但是AV看过,真人也摸过。在高三临毕业时,六郎与英语老师在一起,那个英语老师很正,可就是有保守。记得那个夜晚、在学校后面的小山上,两个人坐在一起谈今后的理想,后来就抱在一起,六郎吻了她,还将手伸入她的衣服乱摸,那老师很激动也很配合六郎,让六郎的手抚摸身上所有的地方,只是最后时刻,两人没有来得及合为一体,就被一场雷阵雨搅和了,后来六郎就做了那个梦,至今还没来得及和那位女教师约会。

    如今,一想到可以近距离观赏亲爱的小妹的小,六郎藏在被子里面的小龙开始狰狞壮大。

    「小妹,我觉得你比较乖,我猜你应该是姐姐吧?」

    小高兴地说:「是啊、是啊,九妹太坏了,经常冒充我,还是六哥眼光独到,被你看出来了。」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我需要鉴定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说着,就用色迷迷的目光,看着她罗裙下挺翘的小。

    八妹满脸羞红的站着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六郎的目光不断逼迫,她才终于嗯了一声,站到六郎面前,转过身,颤抖着双手开始解开罗裙上的丝带。

    六郎在AV中看过不少女人宽衣解带的场面,但是从没像现在这么兴奋过。

    那件淡绿色罗裙在八妹小手的动作下滑落到地上,然后她身上只剩下上半身穿的短袖小褂,及一件绣着梅花图案的小亵裤;小下半身的曲线展露无遗,那双漂亮的小腿修长而纤细,那似脱非脱的模样更是引人遐思。此时她的小手犹疑不定,令六郎焦急地催促一声,于是小极不情愿地将雪白粉嫩的小翘起来,在她雪白无瑕的玉臀的左半边,果真有一块蝴蝶模样的暗红色胎记,那块胎记有一半露在白色亵裤的外面,还有一半被白色的亵裤遮住。

    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开始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这个极品小妹妹的美丽身体。她的皮肤光泽如绸缎,那种属于儿童的娇嫩肌肤浑然天成,小衫里面的胸部还只是微微隆起。

    六郎的手轻轻地放到八妹的美臀上抚摸着,就仿佛是在抚摸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六哥,你摸得我好痒啊,看完了没有?」

    六郎喉咙里咕噜一声,说出一句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他双手颤抖着将那亵裤的两边拽住,缓缓地往下褪,小那白嫩光滑的小屁屁就整个露出来。她的下半身光润而洁白,尚未有任何野草胆敢侵犯,微微隆起的耻丘则展示着完美的形状,只有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分开来。

    六郎将身体往前,用力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六哥,你一定看到了,我的胎记在左边,我是姐姐。」

    「六哥确定你就是八妹,不听话逃跑的是九妹。」

    六郎附和着,同时也爱抚着八妹。

    八妹高兴地转过身,一边娇羞地穿上衣服,一边说:「六哥,九妹就是这样,经常以我的名义做坏事,或者以我的名义领奖赏。」

    六郎着头,叫八妹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八妹,刚才给六哥喂饭的也是你吧?」

    八妹用力地着头,生怕九妹抢走她的功劳,六郎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搂着她的小蛮腰:「好妹妹,六哥一定好好感谢你。」

    八妹见状开始活泼起来,毕竟刚才脱了衣服显得紧张,现在穿着衣服,干脆依偎到六郎的怀里:「六哥,你要怎么奖赏我?」

    「嗯,我想想,有了,就让六哥亲你吧。」

    六郎猥亵地提出奖赏的条件。

    「嗯,好吧。」

    六郎搂着八妹感觉到她仍有畏惧,于是轻轻拨弄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以放松她的心情,然后将脸靠过去要亲她,八妹有害怕得全身僵硬往后退。

    六郎见状笑着要八妹放轻松,然后在她那两片如同花瓣般的樱唇上亲下去。

    这是八妹的初吻,所以她显得相当紧张,而六郎的心里也很紧张,亲小女孩还是第一次,加上他想让八妹对接吻留下一个美好印象。

    八妹的嘴唇小巧而柔软,大小只有六郎嘴唇的一半,所以六郎可以轻易地就覆盖住它,当六郎丰厚的双唇印在她的小嘴上时,八妹不断闭紧嘴巴发出「嗯、嗯」的抗拒声!

    六郎奋力地撑开八妹的嘴唇却无法再深入,舌头只能在她那洁白如编贝的小齿外来回吻着。由于六郎无法顺利将舌头伸进去,心中有生气,于是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嘴唇。

    八妹顿时疼痛得「啊」的一声便松开牙关,六郎随即把握机会,毫不客气地立即深入,八妹的瞳孔收缩,呼吸开始急速加促。

    八妹的舌头柔嫩而滑软,在六郎的挑逗下不断退缩,六郎将舌头完全深入,使她没有躲避的余地,六郎带着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此时六郎感觉到八妹原本僵硬的身体开始放松,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氧,她的脸如熟透的苹果般红嫩,六郎见状赶紧松开她,让她喘一口气。

    此时八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巴,软软的靠在六郎赤裸的胸膛不断起伏。

    六郎不知道这是不是太激烈了,自己用吻大人的方式在亲她,可能是刚刚深吻得太累的关系,她居然娇羞地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六郎享受这小小身躯的拥抱,贪婪地闻着她呼吸中香甜的味道。

    「六哥亲得你舒服吗?」

    六郎将手探入八妹的衣服内,抚摸着她腰间如丝绸般光滑的肌肤问道,没想到八妹嗯了一声后,突然挣开六郎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或许八妹是害羞了,六郎摇了摇头,发觉那早已经坚硬如铁,他伸手摸过茶壶,连灌好几口凉茶,都不能解决下那股难以熄灭的欲火。

    六郎顿时感到心烦意乱,突然四处乱摸的手摸到一件光滑的物品,拿到眼前一看,竟是四娘的那块香帕。

    那块香帕的面料是苏杭最好的丝绸,上面有四娘亲手绣的刺绣,绣的是凤鼓朝凰,尤其那香帕上还残留着四娘身上那股幽香迷人的气息,令六郎心中越发的难以忍受,他撩开被子就看到那如同烧红的火棒,六郎顿时呼吸急促,将那块方帕包上去,上下滑动着,过没多久,就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爆入方帕中。

    随着呼吸逐渐平息下来,六郎长长吁了一口气,脑海中还满是四娘风姿绰约的倩影以及两个极品妹妹可爱的身影,正在出神之际,猛然见到四娘从外面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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