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赶紧将那方帕藏于枕头下面,再用被子将身体盖住。
四娘满脸春风的走上前,说:「六郎,是不是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六郎带着真诚的笑意:「四娘,真的很感激你啊!」
四娘说:「又跟我说见外话?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四娘就放心了,对了,我的手帕呢?」
六郎心中一凉,支支吾吾地说:「没有看……看见。」
「没看见?」
四娘感到奇怪地望向六郎,同时眼角一扫,看到六郎枕头底下露出方帕一角,四娘不由得摇头苦笑,走过来道:「六郎,不是在这里吗?」
说着就将那方帕抽出来,浓烈的栗子花味道,令四娘皱紧眉头,她怎么也没想到,六郎居然会将爆上面,四娘射出凌厉的目光:「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把我的手帕都弄脏了……」
六郎顿时感到尴尬,恨不得躲入老鼠洞,不敢抬头去看四娘的目光,四娘并没有过于责怪他,而是嘱咐他好好休息,手中拿着那一方沾满六郎怒射的丝帕,缓缓地离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起风了,风越刮越大,伴着滚滚雷声,一场春雨哗啦啦地落下来,四娘拿着一把花伞,提着食盒走进来,她收起花伞将食盒放下:「好大的雨啊,将我的衣服都淋湿了。」
四娘没有避讳六郎火辣辣的目光,将披在身上的海棠刺绣对襟脱下来,晾在屋子中。
眼前的四娘,绝对是倾国倾城的美艳动人,身材极其修长,一身雪白的衣裙,上面还缀着朵朵兰花,都是蚕丝绣上去,上身仅有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丝绸肚兜,被藏在里面那饱满的双峰撑得鼓鼓的,那破衣欲裂的一对怒峰有一半暴露在六郎眼中,雪白细腻、喷香迷人的,直叫六郎口水往肚子里一个劲的咽。
胸部高挺,腰依然纤细,臀部圆满肥大,说不出的婀娜多姿、曲线曼妙,脸如秋水,目光妩媚,流转间那成熟妇人的风情散于无形,她娇嫩如婴儿肌肤般的脸蛋,没有任何的胭脂水粉缀,但是却比任何胭脂水粉的缀都要美丽动人,娇嫩的肌肤简直就是吹弹可破,眉如远山,凤眸闪闪生辉,修长的鼻梁下,小嘴红润,富有光泽,令人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修长的雪颈有如天鹅,臀部向外挺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的身形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恨不得扒开她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娴淑的母性,令六郎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六郎生怕自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六郎还是那循规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六郎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玉体:「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着说道:「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好吃的。有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小米粥。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娘弯着腰站在六郎面前,将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摆出来。
六郎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是四娘在弯腰从食盒里面拿菜时,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软、妩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透明的软纱面料,让四娘的肌肤更显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饱满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端那红艳动人的也被六郎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六郎的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热血澎湃起来,他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般的迷人……
就在六郎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碗筷,斟满酒杯,轻声道:「六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替你庆祝,来……我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头一看,四娘已经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娘,我自己来!」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那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谢谢四娘。」
六郎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六郎看得很清楚,四娘的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而且很丰腴,她的胸脯在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两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多希望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替六郎夹菜送到嘴里,看着六郎吃得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们,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
六郎很认真地说道:「再说四娘那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话。记住了吗?」
六郎直视着四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替六郎夹菜,六郎吃得酒足饭饱后,四娘开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后,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娘开始为六郎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吗?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
六郎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
四娘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才肯睡,害你父亲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睡一觉,就是减寿也心甘情愿啊!但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声地试探地问。
「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岁了,十七岁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了。」
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脸有些微微脸红。
六郎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怕怕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晚上,蒙古的骑兵偷袭我们城池,但你父亲不在家中,姐姐拖着刚生产的身子浴血奋战,为了保护我们突围,被敌将的弓箭射中……她浑身是血,拜托我保护你们兄弟杀出重围……那天晚上,就是雷雨之夜啊……」
六郎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小时候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害怕打雷。
揉了揉湿润的眼睛,四娘说:「六郎,你要记住这个血的仇恨,将来出人头地,为你母亲报仇。」
六郎热血升华,道:「四娘,仇人是谁?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四娘摇了摇头说:「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总有一天,我们杨家将会有一位天立地的英雄站出来,手刃那个恶贼。」
六郎迷惑地问:「四娘,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你生怕我们会去找仇家寻仇吗?」
四娘眨了眨明眸中的泪水:「六郎,相信四娘,该告诉你们的时候,我自然会说,不该说的时候,你们问也没有用。」
六郎懂事地头:「四娘,从现在开始,我会更加努力练功,听你的话,出人头地、掌控天下,将来为母亲报仇。」
四娘破涕为笑,忍不住抱住六郎在他的额前亲了一口:「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六郎,四娘没有看错你。」
六郎享受了这一吻后,心中久久激荡不能平静,望着面前这位有如慈母般温柔的小姨,他的心中一片混乱,有个贪婪的念头在促使自己爱上她,也有另一个念头对他说:她是你的姨娘,又是你的继母,你不要胡思乱想啊!四娘对你的爱,并非男女之间的爱。六郎被两个混乱的念头搅得脑子混乱起来。
四娘不声不响地脱掉鞋袜,躺在六郎的身边,她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六郎,四娘再陪你一晚,不过先说好,你可不许跟四娘捣蛋哦。」
四娘明眸中的似水柔情像一把利剑,深深刺中了六郎,如同一把有毒之剑,而四娘原本纯正的善举,却被六郎扭曲误解:四娘一定也喜欢我啊!要不然她怎么对我这么好?我焉能放弃今天这样好的机会?
六郎心想:你是穿越者,就算占有她,也不算乱人伦。她是杨六郎的小姨,又不是你的小姨,这样一个倾国倾城、慈爱贤慧的极品女人,要是不要,就是这世上最笨的穿越者。
「六郎,你冒着生命危险从城外如意山上采回来的野蜂蜜,四娘还不舍得吃,六郎,四娘心中真是好感动啊!以后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四娘用纤滑的玉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庞。
六郎顺势倒入四娘怀中:「四娘,只要你能开心,再危险我也不怕。」
两个人的身子慢慢地紧贴在一起,六郎将受伤的右臂轻轻地搭在四娘腰间,可以感受到那平滑的腰部冰凉柔滑,沁人心脾。
「四娘的身上好凉啊,盖上我的被子吧。」
六郎将被子拉过来,四娘没有拒绝,今天是雷雨之夜,确实有些凉爽。
四娘身上只有两件小衣,浑身冰凉,而六郎火热强健,将极富男子气息的身子靠过来,尽管四娘早有心理准备,但六郎赤裸着身子,男女间的肌肤接触,加上又想起下午六郎喷发在手帕上的,四娘的心怦怦地快速跳着。
四娘开始后悔答应六郎留在这里陪他过夜,想要离开,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六郎还没有非礼她,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四娘将身子侧过去,只是六郎那受伤的手臂还是搭在她的腰间。
六郎的角度只能看到四娘脸庞的轮廓,鬼斧神工、精致得无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态优雅,那月白色的肚兜包裹着她的饱满双峰,正好从肚兜的侧面暴露出来,将美妙的身姿展现无遗,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轻纱绸裤下的肌肤给六郎一种美好的感觉,她腰间晶莹洁白得像是羊脂白玉凝聚而成,如同杨柳枝条般的柔软。
「轰!」
的一声雷声,正好给了六郎一个机会,而四娘正好在走神,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靠在一起。
六郎哎哟一声,原来四娘在翻身时,弄疼了他的手臂。
四娘察觉到自己的不小心,急忙将六郎受伤的右臂舒展开,口中连声道歉:「真该死,六郎,都怪四娘不小心。」
「没事,我不疼,四娘,刚才的雷声好响啊!我好怕。」
六郎再一次躲入四娘温暖的怀中,娇颜上那一丝淡淡的笑意驱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娇娜柔美的出水芙蓉,那清冷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暖意形成一种无与伦比的奇特魅力。
「六郎,不怕,四娘在这里啊。」
六郎搭在四娘腰间的胳膊虽然不能乱动,但是手却不老实地抚摸着四娘腰间滑腻的肌肤,而且还悄悄的滑入那月白色的肚兜中,慢慢地朝上面摸索……
四娘并没有答话,一双凤目直在六郎身上打量,直看得六郎浑身发毛,不由得发虚,轻声呼道:「四娘?」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一定要摸的……」
四娘的语气竟如此温柔、暧昧,让六郎始料不及。
说着,四娘居然掀起那件撩人的月白色肚兜,那对雪白粉腻的香峰顿时展露出来,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娇挺诱人,丝毫没有下垂和松弛的迹象,尤其峰的鲜红更是如少女般红艳诱人。
六郎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四娘如此大胆的动作和话语,他根本没有一心理准备,立即愣在那里。
四娘拿起六郎完好的那只左手,放在饱满的香峰上:「小坏蛋,人家主动让你摸,看你,反倒害羞了,难道你忘了,去年你是怎么缠着我的吗?」
六郎一半刻想不起那么多事情,不过手掌覆盖在那嫩滑的香峰上,那种柔软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怒不可抑,试探地问道:「四娘,我以前如何缠着你了?」
四娘娇笑着说:「还不承认?每次你都缠着要偷吃几口才罢休,我真后悔当初喂奶给八妹、九妹时,连你这小坏蛋一块喂饱了,八妹、九妹都断奶七、八年了,可你这小坏蛋呢?到现在还不肯罢休,哎!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四娘对着六郎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嘴角微微上翘,眼中透出一丝戏谑,道:「还算你有良心,不顾死活也要采野蜂蜜给我,其实四娘十分需要野蜂蜜的!」六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小时候是这样,看着四娘那对圣洁的,口中生津:「四娘,给我吃吧。」
「小坏蛋,终于承认了吧?我就知道你要吃……」
四娘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凝霜堆雪的香峰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那一双妙目直在六郎身上转,眼中那无可掩藏的得意分外明显。
「四娘?」
六郎再也经不起诱惑,搂住这美丽姨娘的纤腰,手放在她平坦结实的上,轻轻的在上面揉搓着,上面并没有一丝赘肉。
四娘的身体一阵轻颤,口中发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六郎紧紧地抱着四娘,拨开她拦着自己的手,左手抓住那连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大力地搓揉起来,弄得她柔软的香峰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呢喃:「四娘!你的身子好美、好甜!」
四娘满脸红晕,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娇声喘道:「讨厌,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四娘。」
蓦地身子一颤,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颈项,舌尖巧妙地吞吐,轻轻颈后白皙的皮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六郎缓缓地从四娘的颈后往上移,到了她的耳后,用舌头几下她柔软的耳垂,她顿时羞得满脸发烫,突然六郎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她顿时浑身一颤,不由得轻吟起来,声音还微微带着颤抖。
欲念促使着六郎一边亲吻着怀中的四娘,一边将受伤的手顺着亵裤滑进去,立刻碰到黑色丛林。
四娘顿时一声惊呼,被六郎搂着的她,起初并没有在意六郎的动作,但他后来进一步抚摸她的禁区时,令她再也不能坦然,察觉到六郎对自己的不良意图:「别,六郎,别这样!」
她没想到她那不怎么坚决的反抗,能更加激起六郎的。
六郎在四娘的耳边呵着气,让她不禁全身发热,始终凝聚不起半分力气,整个人躺在那里娇喘吟吟:「六郎,别,现在别碰我,不要摸那里……」
六郎的手被四娘从腰带里拉出来,但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仍在她上肆掠,继续作恶。
被六郎一阵玩弄后,四娘眉目如丝,她伸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如瀑布般的乌云秀发散开,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遗。
对于六郎的侵犯,四娘本就半推半就,他突然的侵袭甚至是她心中隐隐的期盼,只是害羞的她对六郎的过于亲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表现得似拒还迎。如今被他挑起埋藏心底多年的,她不由得挺起连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酥胸,让他整颗头都藏在胸脯间,就像在喂自己的孩子一样。
四娘喘了一口气,朱唇微启,露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抿着嘴唇轻声道:「小坏蛋!四娘的胸脯美吗?」
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心里。话一说完后又羞涩的扭过头,白皙的玉脸、粉颈都浮起动人的红色,那迷人的模样让六郎不禁想一口将她吞进肚中。
「美!四娘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六郎两眼发直,发胀,低头吻向四娘的唇,舌头很快地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搅。四娘那滑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来,被六郎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地缠绕、翻卷在一起。
四娘翕动着鼻梁,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六郎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地刮着背后的脊梁。
六郎将上半身紧紧地压在四娘身上,让她的酥胸与自己的胸膛贴在一起,让自己坚实的肌肉挤压着她丰挺圆滑的,酥麻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四娘满脸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身下,时而发出一声娇吟。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眼睛放光地盯着四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无比骄傲挺立着的诱人双峰,随着她那喘气微微的跃动着。白皙、柔软,整个香峰是饱满丰润、完美无瑕。那芳香而腻滑的胴体让六郎心神摇曳,不由得俯,将整颗头埋入那深深的,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
四娘感觉到六郎火热的嘴唇印到娇嫩的胸脯上,不由得发出激情的娇吟声,她痴迷地抱住他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六郎抬起头,不住地摩挲着四娘那光滑的肌肤,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上的每一寸肌肤,好像在找宝藏,可却偏偏漏掉那如红葡萄般的和周围鲜红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四娘顿时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波涛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地扩散到四肢百骸,浑身火热难当,胀得满满的,好像要冲破肌肤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这个小坏蛋,再、再用力些。」
六郎吻四娘香峰的力道越来越大力,还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高耸的峰峦,令四娘不由得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声。
六郎突然一张嘴,将四娘的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地咬着那茁壮的,一只手又挤又捏地捻着另一颗,这动作令四娘娇躯一颤,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呼,四娘侧过头,乌发披散开,肩膀不住颤动;六郎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四娘意乱情迷之际,再次向下滑过她玲珑的雪白腰身,摸到她的股间秘境。她的腿根早已湿了一大片,手掌在她潮湿的来回磨蹭着,略弯的手指往她的股间探而复返。
四娘的身体同时受到上下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小坏蛋,告诉你了,不要,你、你不听话?」
六郎突然将一根手指四娘的,并搅动起来,四娘在六郎这根手指头的搅动下,股间就像被火烧一样,身子已酥了一半,难受得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只能勉强地喘道:「小坏蛋你、你的手、别乱来……」
四娘已是失魂落魄,脑袋一片空白,柳腰扭动,只能连声娇啼,胀红的玉容上倍添几分丹蔻的韵色,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神智渐渐丧失,撑爆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感到眩晕,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得笔直,脸上、颈部、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四娘无力地向后仰,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飘荡,整个身心透出一种解脱的喜悦。四娘那娇美的胴体在六郎身下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承受着强烈的冲击。此时的她星眸矇眬,媚入骨,脸上、身上泛出靡妖艳的桃红色,一双玉腿猛地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并在一起,膝盖弯曲,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最终无力地落下去,雪白的玉体微微打颤。
激情后,六郎的神志清醒了一些,想起自己的过分动作,不由得有些害怕,赶紧将手从里面抽出来,身子也从四娘身上滑下来,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身侧不敢看她。
等了一会儿,见四娘没有动静,六郎悄悄睁开眼,只见她星目微闭,长发披肩,婀娜多姿的胴体在光线下美妙绝伦,酥胸随着轻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张绝世容颜此刻少了两分妩媚,多了三分清丽和娇艳,像是月下女神,美丽、优雅而神秘,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传入鼻中,那柔软身子的滑腻传到神经。
看到六郎在偷看自己,四娘娇嗔道:「小坏蛋,不让你摸,非要摸,你以后要总这么不听话,我就不理你了。」
六郎羞愧地说:「四娘,对不起啊!我可能是喝多了酒,刚才是不是冒犯你了?」
「小坏蛋,你还说,刚才……你太过分了。以后不许这样了。」
四娘娇柔地轻斥道。
六郎心中嘿嘿一笑:原来四娘并没有怪罪我啊。
「小坏蛋,你现在长大了,越来越不老实了。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四娘威严的目光逼视着六郎。
六郎当然知道四娘在问什么,却依然装傻问道:「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四娘说:「就是你爆在我的手帕上……小坏蛋,是不是不承认了?」
六郎嘿嘿两声:「四娘,人家不小心的嘛,不过我可是头一次。」
四娘狐疑地看着六郎:「真的是第一次?」
六郎坚定地了头,自己确实没有撒谎,这确实是穿越后,自己发射的第一发子弹,不过自己仅仅穿越到这里才一天,就发子弹,确实有些色。
四娘听六郎说是第一次,娇羞的脸庞居然有些兴奋:「小坏蛋,以后不许这样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问:「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四娘想了想,说:「晋王千岁不是正在给你保媒吗?回头有了妻子,就可以享受男女生活了,你就可以……」
说到这里,四娘顿时脸红,将下面的话咽了回去,不过六郎还是兴奋起来,身子往四娘身上靠了靠,不知不觉中,坚挺的命根子就住四娘的腰。
「要是晋王千岁给我找的媳妇,能像四娘你这样美貌温柔,我就心满意足了。」
六郎无限眷恋地说。
四娘感觉到在腰间的坚硬,脸上越发的烫:「小坏蛋,干嘛跟我比?不说了,睡觉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但身边守着这样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六郎哪里睡得踏实?虽然刚才四娘让他过足嘴瘾,但是有个地方还没有得到发泄,六郎佯装翻身,将身体贴了过去,使坚挺的宝贝紧贴在四娘柔软的美臀上,只见四娘的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阻拦的意思,似乎睡熟了。
倾听着四娘发出的均匀呼吸声,六郎仗着胆子,在柔软的美臀上摩擦起来,他越擦越兴奋,几乎要,那坚硬也不知不觉地滑入四娘一双玉腿中间,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布片,但是那儿的布片很快就被两人的浸湿,四娘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六郎却浑然不知,只是兴奋得摩擦着,看到四娘睡这么熟,六郎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在欲火的包围下,六郎将四娘的亵裤缓缓地褪下来,露出皓白莹泽、光滑柔嫩的玉臂。四娘那雪白的下是茂盛的芳草地,再向下是窄窄的浅沟,六郎禁不住将坚挺的龙枪紧紧地贴在浅沟上来回摩擦着,刮到四娘的相思豆,引得四娘内分泌出花蜜。
六郎停顿了一下,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
四娘那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身躯,柔滑的肌肤,盈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起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有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还隐现着如黄豆般大小的,这一切构成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那成熟敏感的,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那么完美、那么诱人。六郎侧躺在四娘身边,抱着她光滑柔嫩的粉臀,龙枪在股沟里面摩擦着,六郎生怕弄醒四娘,不敢太用力,更不敢,只是在紧闭的大间来回摩擦着,但即使这样,六郎已经感到十分舒爽。
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疯狂刺激下,四娘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颊开始潮红,紧闭的玉门也慢慢随着龙枪的摩擦而张开,湿润的内更是分泌出大量,沿着雪白的一直流到床单上。
舒适地在四娘的间摩擦、滑动着,酥麻的电流从龙枪端传向心底,令六郎快乐极了。他禁不住将龙枪紧紧地在四娘那两片湿滑的大间,左右摇动地研磨着,很快六郎感觉到龙枪进入最后关头,于是拚命地了几下,最后大居然一下子滑进四娘的内,被两片又湿又滑的大紧紧地包住,那感觉让六郎一开,全身颤抖着,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全部射进四娘的内,尽管没有真的,但却全部射入四娘的里。
六郎赶紧拿衣衫将四娘的擦了一下,然后帮四娘穿上衣服。
六郎害怕地赶紧闭上眼睛,良久不见四娘有动静,认为她真的睡熟了,但愿明天早上她醒来时,不会发现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要是发现了,我该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四娘从小就喜欢我、惯着我,四娘不会难为我的。六郎安慰着自己,幸福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六郎一觉醒来,四娘已经离去,空枕尚留有余香。
到了中午,四娘依旧笑若春风地出现,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